生态和社会 生态和社会
以下是引用这篇文章的既定格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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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dx.doi.org/10.5751/ES-05345-170438
的角度来看,一部分的特别功能生态学与社会的科学与实践“,

生态保护、文化保护与沟通的桥梁——中国青藏高原三江源地区山水保护中心之旅

小李沈 1而且嘉鑫谭 2
1史密森保护生物研究所,国家动物园,2隆德大学可持续发展研究中心,瑞典

摘要

三江源地区位于中国西部的青藏高原,环绕长江、黄河和湄公河的源头。它也是30万藏族牧民的家园。该地区以其重要的生态服务、独特的文化和脆弱的生态系统为特征,在过去几十年里经历了快速退化。西藏传统文化提供了其他的知识和观点,促进了整个地区的环境保护,但尚未被中国政府承认或采用。从2007年开始,当地环保非政府组织“山水保护中心”开始在三江源地区开展藏区与外界科学界、主流社会和政策制定者之间的桥梁之旅,旨在倡导将藏区传统做法融入到三江源地区的保护行动中。三江源自然保护区通过山水保护中心与保护国际合作发起并推动的保护租界项目,在双方达成明确管理方案和监测指标的保护协议后,将部分保护区土地的管理权移交给当地社区。2011年,保护特许项目的试点和示范成功地将社区保护模式纳入了州一级的保护政策。我们展示山水保护中心作为一个桥梁组织,发挥文化翻译的作用,促进中国西部地区对西藏传统保护文化的理解和欣赏。
关键词:保护租界;草原;传统生态知识;藏族传统实践;中国西部

介绍

中国是一个拥有令人难以置信的全球重要生物多样性的国家。它也是一个以人类为主要景观的国家,拥有同样令人难以置信的文化多样性(Edward and Xu 2011)。中国的生物多样性一直是生物物理系统和社会文化系统之间复杂的历史相互作用的一部分(Sajise 1995)。将当地居民及其需求纳入保护规划对于保持中国的生物多样性和自然资源的丰富性至关重要(Xu et al. 2005)。

三江源(意为三江源头)地区坐落在辽阔的青藏高原中(图1)。这个“亚洲水塔”包括了亚洲大陆上三大河流的源头,长江、黄河和湄公河。这些河流每年提供600亿立方米的水(Chen et al. 2007)。这些水源被中国最大的自然保护区——三江源自然保护区所包围,该保护区建立于2000年,面积为15.23万平方公里(Li 2007)。三江源自然保护区是世界高海拔地区生物多样性和潜在生态系统服务功能最集中的保护区(QHNEWS 2006)。它也为世界上最神秘的猫科动物雪豹(Uncia Uncia)以及其他濒危物种的重要栖息地,例如野牦牛(Bos grunniens)、藏野驴(《西藏野驴)和藏羚羊(Pantholops hodgsonii2012)(山水)。

在三江源地区,大多数居民是藏族人,信奉藏传佛教,是藏传佛教和藏传佛教的结合。藏传佛教是藏传佛教和藏传佛教的结合。西藏人的世界观认为,人类是相互作用的生物的一部分,对所有生物的善良为自己赢得了好业力(Feng 2005, He 2005)。这些文化价值观鼓励人与自然之间的和谐关系(图2)。西藏人不仅把他们的牧场视为一种可被开发的商品,而且还将其视为广泛的精神景观的一部分(Williams 2002)。他们通过神山崇拜的实践有效地保护了大片地区(Shen et al. 2012 .)一个),人与野生动物之间的密切关系在藏区很常见(图3)。然而,西藏传统文化在保护中的重要性尚未得到广泛认识。当地人民很少参与政府有关保护和生态系统管理的决策。

自2007年成立以来,当地环保非政府组织“山水保护中心”(以下简称“山水”)一直在三江源地区开展保护工作。特别是,他们努力宣传在保护中融入当地藏族人民和他们的文化的重要性。山水的创始成员曾与世界自然基金会(WWF)和国际自然保护组织(CI)合作,在中国生物多样性保护方面有着丰富的工作经验。现在,山水创始人、北京大学教授卢植博士为了着眼基层,加强与当地社区的合作,主动成立了这个地方环保组织。山水的愿景是在保持中国自然风光和实现当地经济发展之间取得平衡。

在这里,我们描述了在山水保护行动计划中发现的三条桥梁路线。这反映了山水希望将藏族社区与外界社会联系起来,并在三江源地区的保护行动中促进藏族社区及其文化的认同和采用。作为一个桥梁组织,山水提供了一个交流知识、建立信任、教育以及纵向和横向合作的场所(Berkes 2009)。山水还在各级政府之间以及跨资源和知识系统之间充当催化剂和促进者(Folke et al. 2005)。

山水保育的三桥路线

桥梁路线一:连接当地藏族社区及其传统生态知识与科学界

当陆芝第一次来到西藏地区时,当地人与野生动物之间的亲密关系给了她很大的启发(图3)。西藏地区是中国仅存的可以看到漫游动物的地方之一,对人们来说很天真。根据环境库兹涅茨曲线(Cropper and Griffiths 1994),只有当平均收入在发展过程中达到某一点时,环境恶化才会停止。然而,卢植在西藏地区看到了一个例外,那里的人非常重视他们土地上的山、水、树和野生动物。陆智等中国学者(Xu et al. 2005)主张在中国西南地区传统文化和宗教的基础上认识传统做法的保护价值。了解西藏传统文化如何激励当地社区保护野生动物和环境一直是山水的一个关键目标,也是其在三江源地区保护项目的基础。将这些传统做法应用到坚实的方案设计中,是在三江源地区实施健全生态系统管理的关键一步。

山水与北京大学自然与社会研究中心合作,建立科学研究平台,了解关键物种和生态系统的现状和变化,以及它们与当地文化和经济的关系(山水2012)。山水汇集了来自不同背景的人,包括人类学家、生态学家、藏学家、省长、僧侣、村民和研究生,并鼓励他们之间广泛和密集的互动。几项研究(Shen et al. 2009, Shen et al. 2012一个, Shen等人。2012b)展示了传统非正式制度的功能、西藏神山在保护中的重要作用以及非正式制度相对于官方保护网络的保护有效性。据估计,西藏人民通过非正式机构崇拜和保护的神山占地面积相当于甘孜藏族自治州所有的自然保护区(Shen et al. 2012 .)一个).西藏传统生态知识在提高人们的保护意识方面有着深远的作用,并导致了比政府保护努力更好的保护结果(Shen et al. 2012 .)b).

三江源和其他藏区的另一项重要研究是生物多样性快速评估计划。它起源于2005年在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组织的国际保护组织快速评估项目(Alonso et al. 2009)。保护国际组织确定的4个全球生物多样性热点地区(即中国东南部山区、中亚山区、喜马拉雅东部山区和印度-缅甸山区)(Mittermeier et al. 2004)与西藏地区重叠,表明西藏地区既具有较高的生物多样性,也面临着严重的生物多样性威胁。西藏地区生物多样性信息匮乏且过时。2007年,山水与北京大学自然与社会研究中心合作,成立了生物多样性快速评估项目,旨在探索和拯救中国的生物多样性。通过生态伙伴关系网络,来自中国不同机构的40多名科学家在当地专家的协助下,山水在三江源和其他藏区的偏远地区进行了五次生物多样性评估(图4)。发现了30多种植物、啮齿动物、两栖动物和昆虫的新物种(山水2012)。未来三年,三江源地区还将进行9次评估。

桥梁路线2:连接当地社区和政策制定者

在过去的几年里,山水成功地从事了实地和研究支持的政策举措。通过与全国人大副委员长、九三学社会长韩启德博士的联系,与中国最高领导人的直接沟通成为可能。九三学社是一个以科学技术领域的高、中级知识分子为党员的政党,是接受中国共产党领导,与中国共产党密切合作,致力于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参与党(JSS 2012)。陆直在九三学社的参与,以及她在北京大学的人脉关系,使山水能与国家讨论保护行动,并为三江源地区推荐保护方法。实施这一政策桥梁需要大量的努力和时间投入,以了解藏族传统生态知识如何促进保护,以及如何将其纳入官方自然保护区体系。此外,它还需要有能力开发出适合三江源地区的健全的保护模式,并创造性地向中国政府反映当地的情况。

桥梁路线3:连接当地社区与外部社会

受社会经济快速变化的影响,藏族社区的年轻人对自己的文化身份感到不安和困惑。他们面临着“普通”或少数民族的文化困境(Lin 2008)。为了增加他们在就业市场上的竞争力,越来越多的年轻人现在更喜欢在以普通话为教学语言的学校学习,而不是使用当地少数民族语言作为教学媒介的少数民族学校(Lin 2008)。如果我们相信西藏传统会导致环境保护,那么挑战就在于激发西藏青年对自己传统的自豪感(Shen et al. 2012b).此外,西藏独特的宗教和文化背景在外界看来可能是荒谬的,有时可能被认为是无知和迷信。由于缺乏了解,西藏的非正式制度和传统习俗可能不被主流社会所欣赏。

通过旅游、公共会议、出版介绍西藏社区、西藏文化和价值观的出版物等多种渠道,促进当地社区与外部社会的互动。一个特别值得注意的成就是眼睛的社区项目。该项目为西藏村民提供摄像机,教他们如何拍摄视频,然后根据他们记录的故事制作电影。2011年4月,由三江源藏区人民制作的纪录片《马鞍》、《藏黄油》、《陶器》、《天赐的礼物》、《索伊的家与雪豹》、《牦牛粪》在北京六所高校上映(图5)。这些电影记录了自然和文化的无声变化(Tian 2011),促进了对西藏传统文化在变化的世界中的作用和适应的思考。他们还吸引了公众对西藏文化及其与当地藏民保护行动的联系的注意。西藏传统知识为“观察”和理解环境问题提供了一个有用的视角。这些电影向在很大程度上依赖西方科学镜头的公众提出了挑战。它们让人们意识到其他镜头的存在,并意识到它们可能是合作和创新的关键(Felt 2008)。因此,他们提供了一个公共平台,更好地促进当地藏民和外地人之间的“新关系”,从而产生沟通、信任和冒险创新解决方案的意愿。

综上所述,我们认为,在三江源地区的生态系统管理和生物多样性保护方面,山水在促进当地藏族社区、外部科学界、主流社会和决策者之间的合作与交流方面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在下一节中,我们将通过一个具体的案例来阐述这三条桥梁路线在山水保护行动中的体现。

以山水保护中心—保护租界为例

一个有着强烈保护意志的藏族村庄

措池村(34.20-34.78N, 93.16-93.93E)位于三江源自然保护区,土地面积2440平方公里。这个村庄的平均海拔是4600米。有301户,1039名村民。村民主要以牲畜为生。2010年,全村有牦牛7928头、绵羊9054头、山羊1349头、马173匹,共有动物18504头,平均每户61头。2010年,一个家庭的平均收入为5890元人民币(935美元)。

在保护租界项目来到措池之前,村民们已经从事了多年的保护活动。措池村是20世纪60年代西藏移民所建,当时村民文化传统薄弱。他们捕猎野生牦牛和土拨鼠以获取食物和皮毛。两次暴风雪(1985年和1993年)使牲畜数量大大减少,草地退化,并改变了当地村民对环境的态度。他们开始关心环境的变化,以及他们的活动对环境的影响。与此同时,冉昌寺的喇嘛倡导村民放弃狩猎,保护野生动物和草原。佛教和藏传传统习俗从此得到加强。

当地村民积极参与环境保护的另一个原因是由两个非政府组织“高原视角”和“上长江组织”开展的社区教育。1998年,措池人、青藏高原第一个非政府组织(上长江组织)的创始人扎西多杰回到措池,开始了以提高村民环保意识为重点的社区教育。这两个非政府组织还提供保健和教育方面的服务。2001年,当村里缺少建设乡村学校的资金时,非政府组织帮助筹集了足够的资金。社区教育和支持起了作用。2002年,村长成立了一个由13名村民组成的反偷猎小组,以控制外人非法狩猎。与此同时,村民们开始对选定的野生动物物种进行正式和定期的监测。2004年,村民们成立了野牦牛之友组织,旨在保护野牦牛和其他野生动物(图6)。

透过自然保育租界,增强本地社区的能力

西藏地区的大多数自然保护区由于人员和资金支持不足,管理不善(Xie 2004)。三江源自然保护区占地15.23万平方公里,但只有13名工作人员,无法管理广阔的土地。与此同时,有着强烈保护野生动物和环境愿望的当地社区没有权力阻止外来偷猎者。

2005年,当保护国际提出新的保护租界模式时,基于对措池保护活动的认识和三江源自然保护区的责任,选择措池作为试点地点。从2006年10月1日到2008年9月30日,CI支持了第一个为期两年的保护特许项目。2007年之后不久,一个团体将CI分支出来,成立了山水保护中心。山水继续实施第二项为期两年的保护特许计划,并于2010年与CI和三江源自然保护区合作,开始在三江源地区扩大保护模式。2006年,当桑江源自然保护区管理局与村长Karma签署保护特许协议时,Karma的积极回应(下图)说明了村民们为什么非常珍视政府授权的保护权利。
我很高兴看到三江源自然保护区和我们村签订的协议。我们游牧民族以牦牛、山羊和马为食。我们的生活严重依赖草原。我们直接受益于保护草原。我们很高兴我们的圣山受到法律保护。圣山是我们的精神家园。在这样一个不断变化的世界里,当我们能够保护和保持我们的家园——我们身份的来源——时,我们就会感到安全。

通过协议,三江源自然保护区将措池村的管理权移交给村民。协议包括以下内容:1)措池村民有权保护他们传统居住的土地,其中包括他们的圣山(图7);2)措池村民负责巡视、野生动物监测、环境教育等保护活动;3) CI/山水为村民提供能力建设,三江源自然保护区管理局为保护活动提供每年2万元人民币(3170美元)的奖励。作为履行管理责任的交换,村民们得到了卫星电话(措池唯一的通讯方式)、医疗保健和保护房子免受棕熊伤害的电围栏(熊属arctos)当它们迁往夏季牧场时,会在冬季牧场发生攻击。

该项目有几个关键阶段,包括可行性研究、签订保护合同、将法律管理权转让给当地社区、执行合同和最终项目评估(Foggin 2011年)。措池村民有效地履行了委托给他们的职责(图8)。即使在2008年底至2010年初的两个保护租界项目的间歇期,村民仍然继续进行保护活动。2006年至2010年,建立了13个野生动物保护区、2个水源保护区和3个禁牧区;2)制止5起违法事件(偷猎4起,非法采矿1起);3) 5个家庭在5个野生动物核心区和3个迁徙走廊自愿放弃放牧(详情见下文);4)进行野生动物和物候/气候监测(即雪线的变化和植物区系物种的开花时间);5)在每年的文化节中增加环境教育;6)制定村规民规,将生态保护融入到村庄的日常活动中。

山水田野科学家刘彦林介绍了5户保护野生牦牛的安置情况(成果3),以及在获得保护野生动物和保护环境的充分自主权的情况下,当地社区如何做出自己的决定,并调整自己的活动,以实现保护目标。

在措池南部一个叫科火白的地方,生活着一小群野牦牛。2005年的社区监测共观察到55头野牦牛。居住在该地区的五个牧民家庭担心放牧牲畜可能会使草原退化,因为他们看到野牦牛的次数减少了。他们来到野牦牛之友组织,表达了他们的担忧,并讨论了如何将这些动物带回科火白。2006年,这五个家庭决定带着他们的牲畜搬离该地区。出乎意料的是,在接下来的几年里,村民们在野生动物监测中发现野牦牛已经完全离开了这个地区。他们认为,造成这种情况的一个原因是,偷猎者是在当地人搬走后进入这一地区的,在例行巡逻期间遇到的几次偷猎者都证明了这一点。此外,村民们发现,在没有牲畜放牧和干扰的情况下,草变得更老、更硬,他们认为这可能是另一个原因。在与野牦牛之友组织协商后,5个家庭中的3个在2012年搬回了科火白。

从威胁到盟友

在过去的几十年里,三江源地区的草原经历了快速的退化。超过一半的牧场处于中度到重度退化(Wang et al. 2001)。土壤侵蚀恶化约占该地区土地总面积的26.5% (Wang et al. 2001)。黄河干涸的天数在增加(Lu 2007)。在过去50年里,年平均径流减少了20%以上(青海省政府2005年)。环境恶化给当地藏族群众的生活带来了负面影响,造成了经济损失。由于生态、社会和经济的原因,三江源地区的保护一直受到国家的高度关注。

2005年,政府启动了“生态保护与恢复计划”,以遏制三江源地区草地的快速退化。其中一项行动被称为“生态迁移”,即通过提供住房和补偿退化草地的恢复,将人们从三江源保护区迁移到新建的城镇。这个计划的规模和范围都是前所未有的。项目共投入15亿元人民币(约2.3亿美元)用于安置,计划在2010年项目结束前安置10万当地牧民。以措池为例,从2006年到2011年,43户人家与政府签订了10年协议,卖掉了牲畜,搬到了格尔木市。每户都有80平方米的房子和每年8000元(1270美元)的低保。这种迁移是否达到了预期的生态目标一直存在争议。对该项目的批评之一是它意想不到的社会影响。从传统的田园生活到城市生活的剧烈变化改变了社区结构,有时会导致高水平的失业,以及希望和文化的丧失(Foggin and Torrance-Foggin 2011)。

生态迁移计划的基本假设是,当地社区的活动是草地退化的主要原因之一。当地人被视为环境保护的威胁。把人们从保护区迁出是一个简单粗暴的策略,在全世界都有先例。然而,在这片高草原上生活了几个世纪的历史表明,当地社区在非常恶劣和脆弱的环境中积累了丰富的适应和生存经验。他们的传统生态知识和做法应该得到尊重。措池村保护租界证明,当纳入正式的保护网络时,当地社区可以成为实现当地和区域保护目标的优秀盟友。

藏区保护租界可持续发展的关键是当地社区保护权利的延续。根据山水的经验,负有保护责任的自然保护区和地方政府,以及有着根深蒂固的保护土地和生命文化的当地社区,有着共同的利益,在适当的推动下,可以达成保护协议。有了关键利益相关者的承诺,有了足够的时间来发展信任和理解,就有可能发展协作管理(Foggin和Torrance-Foggin 2011)。在措池村的鼓励下,邻近的几个村庄成立了自己的保护协会。在措池取得成功后,三江源自然保护区计划在整个保护区扩大新的保护模式。目前,保护区已与另外3个藏村签订了保护特许协议;一个由山水协助,两个由保护区自己独立开发。

保育行动中

自2007年以来,韩启德博士一直是推动三江源与山水保护的关键人物。2010年,韩启德和有关部门负责人到三江源地区考察。2011年4月,为期两天的论坛,三江源的新希望由九三学社、中国共产党青海省委、玉树州人民政府、北京大学自然与社会研究中心、山水保护中心在北京大学举办。论坛汇集了来自国家和青海省的省长、学者、环保人士和三江源地区的村民代表。与会者回顾了三江源地区的保护问题和政府的保护工作,分享了保护租界项目的经验和教训,并讨论了该地区可能的保护模式。它传递出的信息是,保护租界的方式相对来说是划算的,可以作为一种方式来调整传统机构,以补充西藏地区的官方保护网络。论坛结束后,2011年6月,山水以九三会的名义向国家领导人致函,建议政府认可西藏传统习俗在保护方面的贡献,并通过保护租界鼓励和购买当地社区提供的保护服务,作为三江源地区新的保护方式。

2011年11月,国务院常务会议批准实施《青海省三江源地区国家生态保护综合综合试点方案》,遏制三江源地区生态功能退化,探索建立生态建设和环境保护体制机制。该声明中有两点值得注意:
  1. 建立规范的生态补偿长效机制,创新生态保护体制机制。设立生态管理和保护公益性岗位,发挥农牧民生态保护主体作用。
  2. 鼓励和引导个人、民间组织和社会组织积极支持和参与三江源生态保护慈善事业。
这是国家保护政策首次强调三江源地区藏族社区和社会各界在保护中的重要作用。这是一个积极的信息,显示了该州对保护合作管理的兴趣和动机的增加。我们认为,通过积极创新和示范保护模式,并将藏区与政府连接起来,山水在三江源地区向以社区为基础的保护和生态系统管理方式过渡的过程中发挥着关键作用。

可按

山水自2007年成立以来,一直致力于在三江源地区探索以社区为基础的保护方式。在整个过程中,在农村基层一级发起的体制创新在执行这种以社区为基础的办法方面发挥了关键作用。对于措慈村来说,保护租界是制度创新的有力代表,也是社区在有效管理保护区中发挥的关键作用。这个合作项目反过来加强了沟通和信任,导致当地藏民对保护的承诺增加,政府对这种环境保护模式的认可增加。保护租界是将当地社区纳入保护区管理的一种方式(CI 2012),有助于提高效率,同时降低成本。

在这一复杂的制度变迁过程中,山水的经验表明,一个发挥桥梁作用的组织对于促进制度试验至关重要。山水促进了当地村民、三江源自然保护区管理局和政策制定者之间的交流和互动,创造了一系列正式和非正式的互动机会,提供了垂直和横向合作的舞台。最重要的是,山水在不同利益相关者之间提供了一种尊重当地人和重视他们传统做法的哲学。此外,山水的桥梁作用及其领导作用是使管理系统能够处理知识问题的关键因素(Berkes 2009),特别是在西藏传统生态知识基于与西方科学不同的认识论和世界观(受藏传佛教当地信仰体系的影响)的背景下。

然而,将西藏传统生态知识与西方科学相结合进行保护具有挑战性。将这一点与Max-Neef(2005)关于东西方文化二分法的主张联系起来,我们认为,一些政策制定者和科学家认为西藏的传统做法是神秘的,有时是非理性的,很少有科学的生态知识那样有效和有能力。换句话说,他们不相信当地的知识。为了促进政策制定者对西藏传统生态知识的欣赏,山水扮演着文化翻译家的角色。正如Yang(2010)所指出的,文化翻译已经成为中国非政府组织环境行动主义的一个新特征。这需要付出相当大的努力,首先要在当地环境中理解源语言和文化,然后创造性地将当地的情况反映给国家。对山水来说,这意味着要投入大量时间与当地村民互动,并深入研究西藏传统文化是如何推动当地社区强烈的保护道德的。下一个具有挑战性的步骤是将这种“源语言”翻译给政策制定者。与九三学会的合作为山水开放了对话的机会,并向中国政府的最高领导层提交保护建议。

结论

我们主张以社区为基础,将西藏传统习俗纳入三江源地区的官方保护网络。西藏传统生态保护知识的接受程度有限,仍处于发展的早期阶段。为了进一步参与生态系统管理,迫切需要培育传统的协同管理系统。这反过来又将保护、恢复和增强关键生态系统的生产力、多样性和恢复力(Thornton 2012),并维持生态系统服务与人类福祉之间的平衡。从这一点来看,山水在三江源地区发起的保护租界先锋项目表明,我们有机会通过与当地社区携手合作来维持人类的福祉。加强对三江源生态保护与文化保护关系的认识,将促进未来生态系统管理和文化保护的发展。这是因为,如果不承认当地藏族人及其传统习俗和文化是保护过程的重要组成部分,就不可能有成功的管理。从这个意义上说,任何类型的资源管理本质上都是寻找可持续管理的方法,同时保护、甚至提高那些收获和使用资源的人的生活方式和文化(Felt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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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谢

感谢卢智、孙山、刘艳林、宋瑞玲和朱莹莹为三江源地区的山水保护中心及其项目提供信息,对本文的撰写起到了重要作用。我们感谢Byron Weckworth,他大大帮助提高了这篇文章的英文写作。我们注意到两位作者对这篇文章的贡献是相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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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育生物学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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