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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本文的既定格式:
皮克勒,A.和E.斯特里斯尼格,2013。古巴、海地和多米尼加共和国对飓风的不同脆弱性:教育的贡献。生态与社会 18(3): 31。
http://dx.doi.org/10.5751/ES-05774-180331
研究,部分进行了专题介绍教育和不同的自然灾害脆弱性

古巴、海地和多米尼加共和国对飓风的不同脆弱性:教育的贡献

1维也纳大学,2维特根斯坦人口与全球人力资本中心(IIASA, VID, WU),维也纳经济与商业大学

摘要

从比较角度研究了正规教育水平对灾害管理、预防、警报、紧急情况或灾后活动不同方面的可能影响,这三个国家遭受飓风危害程度相当,但预防危害的能力不同。这项研究的重点是正规教育通过长期学习过程在减少脆弱性方面的作用,并特别强调妇女的教育。对三个国家的比较统计分析通过2010-2011年收集的古巴和多米尼加共和国的定性研究得到补充。我们还分析了减少脆弱性的定向努力与其他政策领域(包括教育和科学、卫生、国防、区域发展和文化因素)的相互关联程度。我们发现,通过提高人们对关键信息的认识、对警报做出更快、更有效的反应以及更好的灾后恢复,对降低脆弱性具有明显的短期效果。但是,通过赋予妇女权力来减少社会脆弱性的教育努力也产生了重要的长期影响,它对互助机构和社会网络的质量产生了影响,创造了安全和准备的普遍文化。毫不奇怪,古巴在这三个方面显然做得最好;海地是最差的,多米尼加共和国处于中间位置。
关键词:适应能力;加勒比地区;教育;脆弱性

介绍

由于地理位置的关系,古巴、多米尼加共和国和海地都同样容易受到与海洋有关的极端自然事件的威胁。这些加勒比岛屿历史上多次遭受飓风和洪水袭击,这表明小岛屿发展中国家特别容易受到气候变化的影响。beplay竞技根据联合国环境规划署(UNEP)的区域报告,没有一个加勒比岛屿被环境脆弱性指数评为恢复力强,所有这些岛屿都非常容易受到自然灾害的影响(UNEP 2007:第7章)。海平面上升和极端事件的频率和严重程度不断增加威胁着生计,限制了适应措施。

然而,这些国家的人口没有受到同样的影响。多米尼加共和国和海地的绝望处境与古巴明显的可持续发展成功故事形成鲜明对比。多年来,这两个国家不断发生飓风和相关洪水,造成大量人员伤亡。尽管在古巴,财产、工业、农业和基础设施的破坏也往往很大,但很少有人丧生,而且,即使与大多数其他拉丁美洲国家相比,古巴也以其对极端自然事件的强大抵抗力而突出。

与侧重应急和重建的应对灾害风险的主要战略不同,我们研究了教育和备灾的影响,发现减少灾害的发生和影响不仅需要对应急和重建工作进行投资,还需要改变发展道路。

在研究加勒比地区灾害脆弱性不同的深层原因时,有几个因素在古巴发挥作用,使其成为一个相对成功的故事。教育和培训——加强支持和互惠的社会网络——是提高地方复原力的方法之一。古巴的政策从1959年社会主义革命一开始就设法建立了灾害管理的法律框架。然而,古巴“安全文化”的真正转折点是1963年的弗洛拉飓风。1157人死亡的悲剧得到了认真对待,并被用来援引社区在灾害期间和灾害发生后获得保护和获得资源的权利。从那时起,该国已经能够保护其人民免受类似规模的灾难(Ramos Guadalupe 2009:126)。

之所以能够做到这一点,是因为古巴政府明确承诺采取减灾措施。在当代古巴,建立地方复原力的挑战依然存在,特别是自从古巴进入“特殊时期”,不再能指望苏联的帮助之后。家庭经济薄弱,灾后维持生计的资源有限。然而,古巴人为应对环境压力而制定的战略与多米尼加共和国人民的无能为力形成了完全对比,这反映在两国用于描述预防文化的各自重要成语中,在古巴,Sembrando el future,或“播种未来”,暗指革命的第一部巨著——土地改革;在多米尼加共和国,拉马拉unión在古巴,这是一种希望的表达;在多米尼加共和国,这是一种脱节、不信任和绝望的表达(Whiteford and Manderson 2000)。

在多米尼加共和国和海地,界定负责任的政府与其人民之间关系的这些不同的方式从质量上反映了人的脆弱性。即使是小的危险也可能演变成大的社会灾难,其中高度脆弱性意味着许多人处于危险之中,因为国家机构和合作社区准备不足,应急反应不足,关键基础设施脆弱。在多米尼加共和国或海地等国,自然灾害导致的文明秩序崩溃对女童和妇女构成了特别威胁,因为她们在无法无天的环境中遭受多种形式的暴力(Duramy 2011年)。

与他们的加勒比邻国相比,古巴人对紧急情况的准备要好得多。他们不仅受益于更好的基础设施和住房,以及高效的风险沟通系统,更重要的是,古巴拥有发展中国家中受教育程度最高的人口,他们接受过应对灾难的培训。根据2005年世界灾害报告在面对地球上一些最猛烈的风暴时,教育是决定生死的预警链中的“关键一环”(CRED和IFRC, 2005年)。

这项比较研究的目的是通过阐明影响人类适应性行为的因素,特别是正规教育、机构资源、社区参与和人口可获得的实施良好的卫生服务,重点研究适应气候变化的能beplay竞技力。

方法

我们的研究建立在(Striessnig et al. 2013)的工作基础上,他研究了125个国家的教育和灾害脆弱性之间的联系。因此,在第一阶段,我们使用宏观数据,通过绘制与三个感兴趣的岛国的教育水平相关的数据,勾勒出与气候相关的极端自然事件造成的伤亡人数的定量证据。对现有经验数据的比较突出了教育对不同社会脆弱性、性别平等和可持续性的深远影响。

为了用微观层面的证据支持这些宏观层面的发现,在第二步中,我们试图评估正规教育在特定社会背景下对适应能力的影响。为此,在古巴和多米尼加共和国进行了广泛的实地调查(Pichler 2011)。由于我们没有在海地进行类似的实地工作,在我们的定性分析中,我们没有根据与古巴和多米尼加共和国相同的证据来判断海地,而是更多地依赖二手资料来源。我们对总共51个访谈进行了定性分析,其中32个在古巴,19个在多米尼加共和国,基于一份以正规教育为中心的问卷。初步研究于2010年12月和2011年1月在古巴进行,随后于2011年3月扩展到多米尼加共和国。来自古巴和多米尼加采访伙伴的反馈信息构成了调查的结构。当地专家审查了修改后的调查并批准了其研究设计。

在多米尼加共和国,研究是在两个相隔很远的地区进行的,Miches镇和Barahona镇都位于地理上的脆弱地带,靠近海岸线和河口,在国家脆弱性地图上都被列为高风险地区。近年来,巴拉奥纳和米切斯的部分地区都遭受了飓风的袭击,巴拉奥纳还遭受了洪水的袭击。其中一些采访发生在两年前刚刚重建的定居点。

在古巴,这项研究是在大哈瓦那和Pinar del Río进行的,这两个地区在2008年受到了古斯塔夫和艾达飓风的影响。访谈在受访者家中进行。特别是在多米尼加共和国,要进行公开采访,必须要有一群人组成小组,每个人都对村庄遭受洪水侵袭后变得更加脆弱表达共同看法。接受采访的人无一例外地承认,他们习惯于谈论这些事件,这是他们之间经常谈论的话题。进一步采访了古巴和多米尼加民防组织内的几位专家。

调查问卷是根据通常定义的对灾难反应的四个不同阶段进行分组的:(1)最初的紧急情况;(2)警报,在事件发生前72小时;(3)报警,事件发生前48小时;(4)恢复阶段(Thompson 2007, IFRC 2010b, Puig González等人。2010)。除此之外,基于主要的研究问题,关于正规教育的质量作为应对策略中社会和人力资本的隐性方面,问卷分为(1)制度资源,(2)信息,(3)社区参与,(4)知识。有关更详细的描述,请参阅附录。

这些详细采访的主要目的是深入研究是什么驱动了最近经历过飓风和洪水的人们的行为模式。调查问卷询问了受影响者可利用的资源、他们在紧急情况下的行为以及他们克服这些困难和在事件发生期间和之后重新安排生活的战略。编制这份调查表的中心目标是提出一种方法,使教育对灾害适应过程的影响概念化。

虽然只有51次访谈的小样本量无法提供足够全面的经验基础,以追溯教育如何影响备灾和减灾,并确定教育在提高气候变化适应能力方面的充分作用,beplay竞技但足以进一步强调,有必要扩大对教育作为适应能力建设和灾害管理关键指标的重要作用的研究(Striessnig et al. 2013)。

加勒比地区不同的社会脆弱性

经济互助委员会的解散,结束了苏联对古巴的经济支持,标志着古巴“特殊时期”的开始periodo特别,带来长期贫困和经济困难(Coyula和Hamberg 2003, Espina Prieto 2008)。然而,尽管经济危机造成了普遍的限制,半个世纪前由民防部门首先实施的防灾系统继续像以往一样成功地发挥作用。

如图1所示,该岛的基础设施和生产设施的持续脆弱性是不可否认的。例如,最近,飓风古斯塔夫和艾克于2008年8月28日和9月1日袭击了Pinar del Río地区,对建筑环境、电力和通信系统以及糖和柑橘等重要出口作物造成了重大破坏。然而,与拉丁美洲邻国相比,古巴在应对飓风方面表现出了非常强大的能力,其应对策略比任何加勒比邻国都要有效得多。

2001年,加勒比地区共有近600万人受到自然灾害的影响。飓风米歇尔于2001年11月4日袭击了古巴马坦萨斯地区,造成了巨大的物质损失(Ritter 2002),但只造成5人死亡,其中4人死于建筑物倒塌。2004年,飓风珍妮(Jeanne)在海地造成2700多名受害者。而在多米尼加共和国,只有不到20人丧生,古巴没有人死亡(古巴飓风,http://www.cubahurricanes.org).

尽管古巴遭受的飓风数量与该地区其他国家相似,有时甚至更多,而且对财产、工业、农业和基础设施的破坏往往很大,但飓风在古巴并没有夺去很多人的生命。但情况并非一直如此。如图1所示,古巴在1963年面对飓风弗洛拉时根本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仅在该岛上就有1157人丧生。在那些日子里,教育系统仍然受到殖民遗产的影响,其特点是完全基于阶级的教育机会。高等教育是为高收入父母的后代保留的,这是享有特权的少数人。1953年,古巴只有56%的儿童完成小学教育,28%完成高中教育(九年级以上);大约23%的人口是完全文盲,在农村人口中,这一比例达到41.7%,这两个群体的女性明显多于男性(Hickling-Hudson et al. 2006)。

与今天相比,这些数字是惊人的,古巴的加勒比邻国也是如此。在此期间发生了什么?首先,古巴进行了前所未有的全国范围的教育运动,甚至在该国最偏远的地区也有社区的充分参与。在很短的时间内,该国能够将其地位从“基本识字”提高到“后识字”,再到“相当于中小学教育的识字”(Carnoy和Samoff 1990:176-178)。直到20世纪80年代,古巴的教育系统及其医疗系统在国内外都备受赞誉。总的来说,识字率从76%提高到96%(联合国教科文组织2005年)。今天,古巴15至24岁的识字率为100%,古巴是预计到2015年实现千年发展目标教育方面的少数几个拉丁美洲国家之一。对古巴教育体系的评价因意识形态的不同而不同,但没有一个批评者会否认其内在品质或对整个古巴社会的影响。

图2显示了使古巴在发展方面有别于其加勒比邻国的教育革命,并使其处于减少灾害脆弱性的背景下。从这一跨国比较中可以看出,1970-2011年期间,妇女受教育程度与自然灾害死亡人数之间存在高度相关性。与国际上相比,海地和多米尼加共和国的伤亡人数甚至比按照它们各自的教育水平所能预期的伤亡人数还要高。

女童和妇女在增强抗灾能力和降低灾害脆弱性方面的作用是显而易见的,最近得到了红十字会与红新月会国际联合会(IFRC 2010)的认可一个),以及2012年国际减灾日的主题:“妇女和女童——可见的恢复力”。然而,在灾害情况下,妇女也是最脆弱的群体,在缺乏妇女教育导致社会地位降低和丧失权力的国家尤其如此。Neumayer和Plümper(2007)发现,女性地位越高,自然灾害对女性相对于男性预期寿命的差异负面影响越小。在男女确实有平等的受教育机会和妇女充分参与应对灾害的各种团体和组织的地方,他们的死亡率差别不大。

巩固定性访谈和问卷调查结果

教育是预防的关键:做好准备

根据灾害研究中建立的方法来分类和理解干预的各个阶段,包括准备、反应、重建、恢复和缓解(Tierney等,2001年),古巴政府在准备和反应方面的记录相对较好,但在重建和恢复方面的记录非常差。在古巴,对自然灾害作出反应的主题显然已被包括学龄儿童在内的全体人民所接受,这一点从几次非正式的互动和在街上的遭遇中得到证实。古巴酒店的儿童或清洁人员会很乐意谈论这些。在哈瓦那东部圣罗莎的一次谈话中,一个12岁的男孩(Carlito)回忆起2005年的飓风威尔玛:
卡里托:我希望我再也不用经历这样的事情了。但现在我觉得我准备好了,如果再发生这种事,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希望不是,但自然就是自然。我失去了很多东西,我不想谈论这些。我的雅达利,还有很多。

采访者:当飓风来袭时你该怎么办?

卡里托:新闻上一出现消息,我们就讨论该做什么。谁应该住在谁的房子里?哪些东西是必须打包的?然后我们用胶带封住门窗。这是要做的第一件事。

卡里托:我提前知道我祖母会搬到哪个房子,我自己会搬到哪个房子。
(访谈,2011年12月28日)
这个男孩,就像所有接受采访的古巴同龄人一样,见多识广,清楚地知道在紧急情况下该做什么。

当被问及学校是否教授这些主题时,所有古巴儿童都明确回答“是”。一位来自哈瓦那的45岁女教师解释说,学校为孩子们提供了关于这一主题的详细信息:“他们在五年级(9岁)组建了一组儿童‘警卫’,与成年人一起传授知识。在革命保卫委员会(cdr)对“卫兵”的训练中Comités para la Defensa de la Revolución),在每个社区都实现了,这样孩子们就可以了解他们在做什么,每月组织‘兴趣圈’。”在学校,孩子们还会得到信息传单,向他们提供与紧急情况有关的信息。

在多米尼加共和国没有观察到同样水平的准备工作,该国关于任何相关主题的信息水平,特别是关于灾害反应的信息水平似乎很差。这些访谈有力地证实了早先的研究结果世界灾害报告(CRED和IFRC 2005)指出,在加勒比其他地区,教育和文化水平的缺乏使人们甚至无法理解警告。在巴拉奥纳街头与孩子们交谈时,他们有时甚至很难理解采访者的问题。当被问及一个人何时学会在飓风袭击时如何表现时,超过一半的人报告说他们在学校没有被教过这样的东西。他们说,更常见的做法是由家庭成员教导孩子采取什么保护措施。42岁的埃里克是密歇根的一名教师,他证实说:“到目前为止,这门课程还没有被纳入学校课程。我们既缺乏宣传材料,也缺乏受过培训的人员来传播有关这一主题的知识。政府是时候认真对待这个问题了。”

机构资源和社区参与

尽管古巴的正规教育奠定了基础,学校系统提供了关于在灾害发生前、期间和应对灾害时应做什么的基本知识,但“备灾”也是一项中期规划活动,涉及制定和测试灾害管理计划、实施早期预警系统、协调机构以及确保疏散计划发挥作用。在此过程中,国家和非政府机构必须特别关注特别危险的群体,如妇女、孕妇或老年人。

古巴有有效的风险管理和风险沟通系统,以社区为基础的组织能够制定防范措施,动员劳动力,并保证公民之间以及人民与当局之间的合作。第2章世界灾害报告(CRED和IFRC 2005),这篇文章涵盖了加勒比地区的飓风预警系统,得出的结论是,来自“下面”的当地组织和意识工作与来自“上面”的及时、准确的高科技预警同样重要。根据这些调查结果,古巴系统的能力包括社区一级的自助和社会保护,以及社区活动家的培训(以下),以及科学能力,如哈瓦那气象研究所和公共卫生服务(以上)。此外,古巴公共媒体对过去的灾难提供了制度化的历史记忆(Wisner 2001, Thompson and Gaviria 2004, Thompson 2007)。

cdr是两大全国性“群众组织”之一,在社区存在,并负责在社区绘制脆弱性地图。他们和古巴妇女联合会一起工作Federación古巴人民.cdr是用于维护块监视、运行血液驱动、在资源可用时参与清理、基础设施和社区装饰活动的通用块协会。
最重要的是住在附近的人之间的相互帮助。首要目标是挽救生命,只有这样他们才会采取措施保护物质[财产]。他们正在建立一个治安维持会,对法属区进行社会控制,他们就是CDRistas。(2010年11月12日与巴拉德罗的阿里尔、马坦萨斯的对话)
由于大规模撤离是古巴的第一道防线,在发生紧急情况时,当地民防部门根据需要调动所有可用的交通工具,供撤离人员使用。合作是必须的。废弃的房屋被严密密封,物质财产被运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在那里它们被锁起来。军方在受灾地区巡逻,目前还没有发生抢劫事件。在警报开始阶段,古巴在学校或社区建筑物内设立了社区庇护所。这些地方有储存的水、药品和生活用品,受影响的灾民通常报告说,这些地方是“安全的地方”。

在多米尼加共和国,研究结果表明,完全缺乏这种制度化的长期预防计划,国家层面的无知和冷漠。从举报人那里收集的数据证实,风险管理和灾害应对的行政和立法框架不充分,即没有关于河流泛滥的法规。虽然在古巴接受采访的32人中有25人证实,他们愿意在撤离程序中与国家组织合作,但大多数多米尼加人在被问及时表示,如果下令撤离并面临更大的风险,他们将拒绝与当局合作。

由于缺乏制度上提供的安全程序,多米尼加人从以前的洪水中学到的主要教训是不要离开家园,因为有组织的帮派会抢劫他们。在最近一次洪水中,一名妇女将自己困在自家屋架上,她这样描述当时的情况:“我一直呆在那里。不管水涨多高。谁都得站岗,否则什么都没了。黑帮会来的,能抢就抢。”

民事秩序的崩溃对妇女的安全和健康构成特别的威胁。在多米尼加共和国接受采访的一名妇女达莉亚(Daria)说,她不允许自己被疏散,因为在用于疏散的避难所里她会感到不安全,那里的宿舍和厕所设施没有按性别分开。海地关于2010年地震后性暴力和强奸的报告令人震惊(Duramy 2011, Kang 2011),更具体地说,在海地政府管辖的庇护所中发生的强奸案数量明显高于国际非政府组织(ngo)管理的庇护所。大赦国际和其他非政府组织报告说,许多妇女被迫用性来换取水、食物和安全,也就是说,她们为了生存不得不卖淫(大赦国际,2011年)。

此外,妇女的卫生条件恶化。世界卫生组织(卫生组织,2002年)列举了在灾难发生时对妇女造成不成比例影响的许多因素。过度用水和水污染对女性卫生尤其有负面影响,并使孕妇处于危险之中。虽然在多米尼加共和国接受采访的所有妇女都说,水灾后她们会腹泻、发烧和其他由于不卫生而引起的疾病,一些儿童还会患上登革热和霍乱,但这些疾病在古巴要么极其罕见,要么根本不存在。预防医学,包括在每个家庭进行强制性熏蒸和疫苗接种运动,可以永久控制或消除它们(Thompson, 2007年)。

虽然多米尼加共和国也在努力应对灾害,但这不是政府当局的集中努力,而是在各个地区进行的。在很大程度上,国际非政府组织在设计、传播和指导减灾项目方面起着主导作用。答复者声称,中央政府为灾难幸存者提供的援助很少,在许多情况下,第一次应急动员是由非政府组织支持的当地建立的民间社会团体领导的。其中一个组织是由奥古斯托(Augusto)组织的,他是巴拉奥纳民防部门的负责人,我们采访了他。

一些受访者表示,在过去10年里,国家提供的措施有所改善;然而,在许多情况下,它们仍然没有解决风险本身或产生风险的底层流程。一些大学部门现在开始将风险因素纳入课程。然而,在风险管理方面仍然缺乏社会视角,明确关注性别、贫困和脆弱性之间的联系以及高度脆弱的社会群体面临的风险。

当地的民防组织完全由志愿者组成,当局提供给他们的手段太少,一般来说,当局对救灾行动期间的巨大短缺不承担什么责任。直到2002年,才开始积极努力成立区域灾难保护组织。在国家和地区层面,处理紧急情况和灾害的议程“仍处于准备阶段,当局没有以任何彻底或精确的方式参与这些职能”(对Barahona民防组织主任Augusto Moreta的采访Peña, 2011年3月26日)。

信任的重要文化因素:教育、培训和过去的成功保证了准备、参与和合作

因此,信任这一重要因素在多米尼加共和国非常薄弱,而信任对于在灾难情况下提供有效的帮助至关重要(Whiteford and Manderson 2000),人们与援助机构合作的意愿也是如此。信任影响社区层面教育预防项目的采纳(或失败)(Ostrom 1990),主要是过去在环境压力时期与这些机构积极学习经验的结果。对问卷的回答显示,这些机构通常被认为能够促进协调行为,以及个人认为基于透明知识库的有效实践。在长期的学习环境中,在学校、训练营和几代人的邻里参与中建立信任关系,教育就开始发挥作用。

古巴灾害政策在其干预的所有阶段都采取了非常明显和透明的措施,从预防(气象研究所的警告)开始,并在公共卫生部门提前做好护理准备。政府能够将其所拥有的一切材料和话语权汇集起来,从而获得更高水平的民众对紧急情况的反应和灾后合法性。因此,政府和地方社区之间的信任的社会构建在两国长期的经验中建立起来,并在人类行为和决策方面反复评估,差异很大。

当被问及他们是否认为国家机构为自然灾害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时,多米尼加共和国75%的受访者的回答是否定的。同样高比例的人声称,他们不相信政府履行了自己的责任。在古巴,情况正好相反:32名线人中有27人表示,政府为自然灾害做好了充分准备。在被问及对民防部门所采取行动的信任问题时,古巴32名举报人中有30人的回答是肯定的,而在多米尼加共和国,所有19名被问及的人都声称,预防措施和预警系统都没有发挥作用。

尽管古巴人认为自己个人准备充分,并且相信他们的政府也是如此,但多米尼加人认为自己完全没有准备好(19人中有14人),只有5人认为政府是准备好的。这两个问题的答案之间的高度相关性导致了一个假设,即个人感知的安全与感知的政府准备密切相关。如果政府没有准备好,那么个人也没有准备好。如果政府的责任失败,或者根本不存在,那么人们也不会相信自己的能力,相应的,个人在面对困境时会表现出冷漠、无知和无能为力的感觉。

在古巴,政府承担预防方案的责任,这些预防方案已被证明是有效的,公民有相应的信心,认为他们也将以安全和称职的方式作为参与者。然而,如果教育运动和信息项目无法到达需要帮助的人,公民就没有能力应对极端天气事件带来的压力。

讨论和结束语

灾害是揭示基本发展进程失败的一个镜头。显然,这两个案例研究展示了非常不同和截然不同的风险管理背景。然而,这两项研究都有共同的经验教训,为正规教育在适应能力建设和减少灾害风险方面的作用提供了深刻的见解。

在多米尼加的案例研究中,我们发现只有薄弱的国家支持措施。民防活动由当地志愿者组织开展,这些组织在很大程度上仍依赖国际非政府组织和其他私人基金,而国家似乎否认这一点。

另一方面,古巴为改善其教育制度作出了重大努力,培养了大量合格的教师和专业人员,并建设了学校和大学,使几乎所有人都识字。与此同时,扩大了保健部门,公共保健专业人员认识到,通过提供饮用水、卫生设施、获得基本医疗保健和有效的免疫接种运动,可以将保健结果从"很差"变为"较好"。

所有这些加强人力资源基础的努力也影响了人民应付自然灾害的能力。与加勒比邻国相比,古巴的灾害死亡率和发病率都大大降低。个案研究表明,卫生和教育成果的根本和重大改变是重要的预防措施,可对自然灾害对人类人口的影响程度产生重大影响。

因此,我们可以得出结论,古巴在1960年代开始的政治和社会改革进程可以与直到今天的有效民防措施相一致。这些包括由话语/意识形态、组织/社会资本和物质/财政支持合法化的大众动员和信息运动。古巴的经验表明,风险管理系统应最大限度地支持在国家和公民之间建立信任关系的培训和教育项目。减少风险的充分治理始于政治意愿,形成自下而上的“责任文化”,使最脆弱的社会群体也有能力应对自然灾害。

古巴虽然不是一个繁荣的国家,但已经找到了有目的的干预措施来应对自然灾害。展望未来,它的社会似乎对预期的气候变化具有惊人的弹性,应该被视为整个地区的蓝图。beplay竞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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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谢

这项工作的资金是由欧洲研究委员会的高级赠款,“预测社会适应气候变化的能力”,拨款协议ERC-2008-AdG 230195-FutureSoc;beplay竞技奥地利科学基金(FWF)的维特根斯坦奖,Z171-G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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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Figure2|Appendix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