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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这篇文章的既定格式:
Stepenuck, K. F.和L. Green, 2015。志愿环境监测的个人和社区层面的影响:同行评议文献的综合。生态和社会 20.(3): 19。
http://dx.doi.org/10.5751/ES-07329-200319
研究,一部分的特别功能通过公众参与科学研究的模式实现生态-社会复原力

志愿环境监测的个人和社区层面的影响:同行评议文献的综合

1Wisconsin-Extension大学2威斯康辛大学麦迪逊分校纳尔逊环境研究所,3.威斯康星州自然资源部,4URI分水岭的手表,5罗得岛大学合作扩展

摘要

长期以来,公民通过志愿环境监测项目为环境科学研究做出了贡献。他们的参与也为自己、社区和环境带来了成果。这项研究综合了截至2012年的35篇同行评议的期刊文章。这些文章来自436篇同行评议的关于参与式环境监测的期刊文章。与会者和社区报告的成果包括增加个人知识和社区意识,改变态度和行为,建立社会资本,并最终影响自然资源管理和政策的变革。在公民参与自然资源决策过程和参与者知识获取方面,报告的结果好坏参半。解决已确定的知识缺口的未来研究建议包括:(1)评估监测主题基本内容之外的知识,以更好地解决志愿环境监测作为公众参与工具的价值;(2)跨项目开展独立研究,实现无效或负面结果报告,了解跨项目结果的共性,建立结果与项目特征之间的联系;(3)开展严格的研究,包括数据收集和统计分析,重点关注公民参与决策的有效性;(4)评估结果成就的时间组成部分,通知志愿者监测社区; and (5) conducting additional research to identify changes in attitudes and behaviors, particularly geared toward minimizing losses in biodiversity and impacts of climate change.
关键词:公民科学;影响;自然资源;结果;公众参与科学研究;志愿者的监控

介绍

自19世纪末以来,市民一直在通过参与式监测项目收集环境系统的数据。早在1890年,气象观测者就开始对降雨量和气温进行评估(http://www.nws.noaa.gov/om/coop/).自1900年以来,美国公民通过一个有组织的项目收集了关于鸟类数量的数据(Lee 1994年),自1962年以来,英国公民通过一个有组织的项目收集了关于鸟类数量的数据(Greenwood 2003年)。自1954年以来,他们一直与国家海洋渔业服务机构一起监测鱼类数量(Lee 1994)。

随着全球参与式决策倡议的出现(Rydin和Pennington 2000, Ellis和Waterton 2004, Van rijsort和jfeng 2005)和监测预算的缩减或有限(美国管理和预算办公室2012),让公民参与环境监测变得越来越普遍。例如,在美国,1998年美国环境保护署的一项调查确定了近800个志愿环境监测项目(Ely and Hamingson 1998)。这一数字在过去15年翻了一番多。最近的一项调查结果表明,在美国至少有1675个志愿者水监测项目(Stepenuck 2013)。志愿监测工作的类型也在多样化。除了天气、鸟类和水域监测外,公民还监测多种类型的环境系统和生物,包括空气(O 'Rourke和Macey 2003)、两栖动物(Shirose等人,1997)、生物多样性(Cosquer等人,2012)、哺乳动物(Moyer-Horner等人,2012)、入侵物种(Gallo和Waitt, 2011)、林业(Ballard等人,2008)、海洋环境(Evans等人,2000)和蜜蜂(Ashcroft等人,2012)。这些努力产生了宝贵的数据,被科学家用来跟踪人口和环境趋势的变化(例如,Ticheler等人1998年,Boylen等人2004年,Bhattacharjee 2005年,Greenwood 2007年,Dickinson等人2012年),也被管理者用来修改实践以消除污染(Da Silva Pinho 2000年)。

志愿者环境监测项目的参与者和这些项目运行的社区也出现了各种各样的结果,但综合这些结果的努力一直很有限。因此,从业者可能缺乏有效建模成功计划的知识。这可能会浪费开发有效项目的宝贵资源,限制外部资金支持,如果个人利益没有得到承认和促进,可能会阻碍参与(Measham和Barnett 2008)。然而,4项著名的研究为构建当前综合提供了基础。最早的研究探讨了15个当地监测项目产生的参与者赋权和自然资源管理成果(Danielsen等,2005年一个).在各个项目中发现了四个普遍的好处:改善了政府和当地利益相关者之间的沟通,增加了参与者的知识和态度,社区成员更好地遵守自然资源法规,增强了当地利益相关者的能力。第二项研究调查了10年的公民科学相关文献和相关网站,以确定益处(Conrad和Hilchey 2011)。其中包括公众更容易获得科学和环境,地方利益攸关方更多地参与生态系统管理和政策讨论,参与者提高科学素养,以及在社区中建立社会资本,在社区中进行基于社区的监测或管理。第三项研究考虑了个人和社区学习结果之间的区别,使用同行评议文献中的例子来证明结果(Jordan et al. 2012)。为个人确定的结果包括增加知识、参与科学过程和环境管理。已确定的社区成果包括改善社会资本、增加利益相关者和土地管理者之间的信任以及创造就业机会。第四项研究根据外行人和科学家的角色对志愿者监测工作进行分类,然后根据这些特征预测结果(Shirk et al. 2012)。预测了科学、社会生态和个人结果。考虑到后两者,报告的社会-生态成果包括改善环境管理和条件。 For individuals, outcomes included knowledge gain, stewardship actions, a sense of ownership, and broadened networks.

我们以这些研究人员的工作为基础,提供了一份截至2012年的同行评审期刊文章的综合报告,报告了志愿者环境监测工作对个人和社区产生的结果。我们通过描述专注于参与式环境监测的研究领域来设定情况。我们提出了在同行评审期刊中观察和描述的结果类型。最后,讨论对已报道的结果进行了反思,发现了研究的不足,并对未来的研究提出了建议。

方法

在2009年10月至2013年10月期间,我们进行了一系列在线搜索,以确定与参与式环境监测领域相关的同行评审期刊文章。这包括搜索利用外行人生成的数据来建立对被监测人口和环境的理解的文章,以及描述、支持、质疑和/或评估这种参与式环境监测工作成果的文章。目标是对同行评议期刊上关于参与式环境监测及其影响的知识的集体状态有一个广泛的了解。

最初,Proquest的生态学、环境科学和污染管理以及水资源文摘数据库使用各种术语进行搜索。其中包括:“志愿监测”、“志愿水监测”、“公民科学”、“基于社区的协作监测”、“参与式监测”、“科学研究的公众参与”、“基于地方的监测”、“基于社区的监测”和“环境协作监测”。审查了这些搜索中发现的文章,并查找和审查了其中引用的其他与环境监测相关的同行评议研究文章。然后,新发现的文章被用来识别其他相关的研究文章。为了尽可能全面地进行搜索,在4年的时间里定期搜索Proquest数据库,以确定新发表的或先前遗漏的与参与式环境监测相关的同行评审文章。在2012年和2013年,谷歌学者和EBSCO主机的社会科学全文和野生动物和生态研究数据库也被搜索。

这一迭代搜索过程最终产生了436篇与参与式环境监测相关的同行评审期刊文章,其中大多数发表于过去十年(表1)。除与水和空气监测相关的文章外,与天文学、地理信息系统和公共卫生相关的文章不包括在内。

对2010年底前找到的271篇文章进行回顾,可以根据重点主题对它们进行分类。这是为了广泛地描述该领域的同行评议文献。这些文章可分为8类。当找到更多的文章时,它们被分配到这些类别中。有些文章被分成了不止一个类别。在所找到的436篇文章中,文章的种类和数量包括评估参与式环境监测项目(69篇)、提供这些项目的概述(76篇)、提出专业与志愿者方法的比较研究(61篇)、讨论如何改进这些项目(12篇)、表达对这些类型项目的支持(62篇)、讨论随着时间推移管理这些项目的技术(11篇)、使用外行人生成的数据来描述人口或环境状况(150),并讨论了参与式数据可能如何使用(18)。

一组报告个人或社区成果的同行评议文章来自那些评估参与式环境监测项目的类别。这个系列是我们的重点。重要的是,它不包括仅作为学校课程的一部分进行的环境监测的研究报告,或由外行人付费参与的监测。收录的文章特别关注志愿环境监测。这些标准与以前讨论个人和社区公民科学项目结果的综合文章有所不同(Danielson等,2005年一个, Conrad and Hilchey 2011, Jordan et al. 2012, Shirk et al. 2012)。然而,以这种方式定义标准可以使讨论集中于非专业人员参与者参与的监测工作的个人和社区结果,没有金钱激励或要求,这两者都可能影响结果。此外,只纳入经过同行评审过程审查的研究可以提高综合研究的可信度,从而解决参与式环境监测的这一已知挑战(Crall et al. 2010, Ottinger 2010)。

确定了每个志愿者监测工作的特征的一般信息。这包括确定监测重点、地点、评估项目数量以及实现成果的时间表。当作者没有报告报告结果的时间长度时,使用项目年龄和文章发表日期来确定可能产生结果的最大时间周期。

为了评估所进行的研究的质量,确定了每篇文章的期刊影响因子和研究设计风格。2013年9月,ISI知识期刊引文报告网站被用来确定2012年的影响因素。使用ResearchGate和期刊网站来确定期刊引文报告中未列出的专业期刊的影响因素。研究设计风格包括:(1)采用问卷调查的研究;(2)访谈研究;(3)分析与努力相关数据的研究,包括环境监测数据、有关努力的电子讨论和媒体报道的内容,以及主动参与者对努力的反馈;(4)由研究者观察参与者的研究;(5)提供结果证据的研究,由志愿者监测工作的轶事研究人员反映。

文章中报告的结果最初被归类为影响个体参与者或志愿者监测项目运行的社区。随后,确定了两组内报告的结果类别。因为研究人员通常使用类似的语言来描述结果,所以可以在文章池中确定几个共同的类别。以前的综合也被用作确定结果类别的一般指南(Danielsen等,2005年一个, Jordan et al. 2012)。

结果

在更大的文章池(436篇)中,只有35篇和4篇综述报道了参与志愿环境监测项目的个人或这些项目运行的社区的结果(表2)。在35篇非综述文章中,有27篇研究人员评估了单个志愿环境监测工作的结果。项目的范围从单个社区的监测,到关注大到北美的范围。大多数(14例)是在美国进行的。英国和加拿大约有一半的人接受了这种手术,而其他国家的比例则较低。志愿者的监测工作通常集中在生物体上,尽管他们也监测土地、空气和水资源。在结果评估方面,最常考虑的是对环境的各个方面进行监测的方案。

尽管大多数作者没有具体说明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取得成果,但报告的大多数成果都是在启动监测后的8年或更短时间内取得的(表2)。有四篇文章报告了在一年内取得的成果。结果包括建立个人知识和社区意识(Evans et al. 2000, Overdevest and Mayer 2007, Kountoupes and Oberhauser 2008)和改变行为(Jordan et al. 2011)。报告的实现政策相关成果的最短时间是数据共享后的2个月(Becker et al. 2005)。然而,这一结果是经过一年的监测得出的。

在发表了与结果相关文章的28种期刊中,期刊影响因子从0.707到5.236不等。四种专业期刊没有定义影响因素(表3)。在影响因素最高的10种期刊上发表的文章中,最常报道的结果类型包括个人知识和社区意识建设、个人利益以及态度和行为的变化(表4和5)。只有3种报道志愿监测影响自然资源管理实践或政策(Greenwood 2003年,Overdevest和Mayer 2007年,Ottinger 2010年)。和2讨论了志愿者在参与决策过程中遇到的挑战或成功(巴拉德等人,2008年,费尔南德斯- gimenez等人,2008年)。

研究人员使用1到4种方法来评估结果(表3)。访谈是最常用的方法,在16篇文章中报道。其次是研究人员的轶事反思,有12篇文章的作者使用了这种方法。开展了调查,以评估11篇文章的作者的结果,9篇文章报告的结果进行了评估,至少部分是基于通过志愿者监测项目产生的数据的审查。最后,4篇文章的研究人员部分基于参与者观察确定了结果。在影响因子较高的期刊上发表的文章往往更多地采用数据回顾和参与者观察,而其他方法则用于影响因子范围较大的期刊上发表的文章。然而,当使用数据分析或参与者观察技术与其他研究方法相比时,报告的结果类型没有观察到差异(表4和5)。

研究人员为个体确定了五类结果(表4)。评估参与者是否经历了知识的增长是最常见的;18篇文章对此进行了报道。其次最常见的是在11篇文章中描述的,与参与的社会和个人利益有关。10篇文章的作者考虑了志愿监督员是否提高了他们参与决策过程的能力。9位作者还评估并报告了参与者改变后的态度或行为。最后,三篇文章的作者考虑了志愿者监测员自从开始参与以来是否增加了他们的公民参与的数量和有效性。

社区成果分为4类(表5)。增加的社会资本,即社区成员之间的互动所获得的经济和个人利益(Coleman 1988年),以及志愿环境监测对自然资源管理实践或政策的影响,分别在12篇文章中报告。11篇文章报道了社区知识和意识的提高。态度和行为的改变较少被报道,有5篇文章描述了这种结果。

结果为个人

获得的知识

参与志愿环境监测项目的个人获得了三种主要类型的知识。其中包括获取科学知识、学习新技能和体验社会学习。社会学习可以被描述为与他人互动的结果,它导致个人对一个群体或一个问题的潜在假设的重新评估和潜在变化(巴拉德等人,2008,费尔南德斯- gimenez等人,2008)。学习评估主要通过访谈和调查进行(表3)。

到目前为止,获得内容知识是三种学习类型中报道最多的。在18篇文章中考虑了这一点,16篇报道了积极的结果,只有4篇报道了知识方面的消极或没有变化。学习到的内容通常反映了监测工作的重点主题,尽管一些研究人员确定了知识的获得超出了直接观察对象(表4)。例如,个人在一次努力中了解了自然资源管理法规的必要性,因为他们监测渔业活动,并观察到对鱼类种群的负面影响(Obura et al. 2002)。在两项研究中,有经验的志愿者和没有经验的志愿者在科学知识方面没有差异,研究人员推测,有很强的科学背景的人选择参加(Trumbull等人,2000年,Overdevest等人,2004年)。

只有五篇文章报道了志愿者监测参与的结果是学习新技能(表4)。很少有文章深入探讨这种学习类型。正如预期的那样,志愿者学习了与监测过程相关的技能(Obura等人2002,Bell等人2008,Cosquer等人2012)。进一步探索技能建设,据报道,一些参与者学习了与社区领导、行动主义、媒体参与和倡导相关的技能(Measham和Barnett 2008)。

社会学习的证据,尽管并不总是被称为社会学习,在五篇文章中得到了描述(表4)。两篇文章关注的是在美国西部开展社区林业示范项目的监测小组中发生的理解学习(巴拉德等人,2008年,费尔南德斯- gimenez等人,2008年)。参与者注意到,基于项目中不同玩家群体之间的互动,他们的个人感受和假设发生了变化。对于参与这项工作的科学家和外行人来说都是如此。在做管理决策时,科学家了解到当地知识的重要性,当地居民更好地理解收集数据作为证据的重要性(Ballard et al. 2008)。设计监测的利益相关者群体越多样化,数据收集越严格,观察到的社会学习证据就越多(Fernandez-Gimenez et al. 2008)。社会学习还包括参与者增加他们对生态过程的理解,这导致他们改变自己的潜在假设(Ballard et al. 2008)。

改变态度和/或行为

正如前面讨论的例子所证明的那样,参与者态度的变化可以直接与社会学习联系在一起(Ballard et al. 2008, Fernandez-Gimenez et al. 2008)。除了这些社会学习的例子,只有一篇文章讨论了个体态度的变化(表4)。具体来说,在前后测试中没有观察到志愿者鸟类监测员对科学或环境的态度的显著变化(Brossard et al. 2005)。

六篇文章的作者报告参与者的行为发生了变化(表4)。志愿者被报告增加了他们的政治参与(Overdevest et al. 2004),并改变了他们的土地使用管理技术(Becker et al. 2005, Evans et al. 2005, Van rijsort and jfeng 2005, Jordan et al. 2011, Cosquer et al. 2012)。然而,行为改变有时比预期的更肤浅。在一项研究中,尽管大多数入侵植物监测仪报告至少以一种方式改变了它们的行为,但大多数改变都是被动的(Jordan et al. 2011)。例如,参与者在徒步旅行时更多地注意到入侵植物,但没有人改变他们与入侵植物相关的投票做法。这归因于参与者对积极的行为改变会对环境产生积极影响没有信心。

实现社会和个人利益

对个人的各种各样的社会福利被认为是志愿环境监测员的重要成果(表4)。建立友谊和社会网络(Gooch 2004, 2005, Kountoupes和Oberhauser 2008, Measham和Barnett 2008, Koss和Kingsley 2010)。参与者喜欢他们所做的工作(Gooch 2005, Kountoupes和Oberhauser 2008, Lawrence 2009, Koss和Kingsley 2010),并为他们的成就感到自豪(Kountoupes和Oberhauser 2008, Measham和Barnett 2008, Koss和Kingsley 2010)。他们有一些有形的、有意义的东西可以投入他们的精力,赋予他们目标(Measham and Barnett 2008, Lawrence 2009, Koss and Kingsley 2010)和赋权感和自我价值感(Gooch 2005)。他们对地方产生了依恋(Gooch 2005)。有些人甚至根据参加此类项目获得的经验来选择职业(Newman et al. 2003, Gooch 2005)。

两篇文章报道了负面的社会后果。在一项研究中,志愿者感到负担过重,因为专业人员的削减和越来越依赖志愿者(Measham和Barnett 2008)。在另一项研究中,据报道,参与环境监测工作导致参与者对环境状况产生担忧(Lawrence 2009)。

在决策中获得发言权

志愿监督员对一些方案的决策过程作出了贡献,但也对其有效性表示了关切。8篇文章报告了积极的结果,而5篇文章提到了担忧(表4)。

积极的结果与公民感觉被授权和更有信心向自然资源管理者和权威人物表达自己的想法有关(Obura等人2002年,Gooch 2004年,2005年,Ballard等人2008年,Cornwell和Campbell 2012年)。在某种程度上,这归因于公民认识到拥有科学数据支持其管理要求的力量(Sharpe et al. 2000, Cornwell and Campbell 2012)。最终,有证据表明,在当地志愿者的投入下,自然资源管理规则和法规正在制定,这代表着与过去做法的变化(Danielsen等,2005年b, Van rijsort and jfeng 2005)。

对志愿监测员在决策过程中的效力所表示的关切与公民的被动和主动参与有关。英国的一名工厂监督员对政策制定者未能使用公民生成的数据为决策提供信息表示失望,即使志愿者除了向监测项目提交数据外没有采取任何行动与决策者分享结果(Ellis and Waterton 2004)。那些采取更积极方式参与决策的公民也面临着挑战。例如,在参加机构和政府董事会会议时,澳大利亚的志愿者经常感到被忽视和操纵(Gooch 2004, 2005)。最终,他们对一边倒的结果感到沮丧。此外,“内部权力差异”被认为是美国西部社区森林监测项目中公民有效参与决策的一个挑战(Fernandez-Gimenez et al. 2008:14)。

提高公民参与的数量和效率

尽管如此,研究结果表明,随着志愿监测员参与环境监测项目的时间推移,他们的公民环境行动可以增加。有三篇文章报道了这样的结果(表4)。这些结果与志愿者的个人活动(Overdevest等人,2004年,Jones等人,2006年)及其对工业公司行政决策和流程的影响有关,从而帮助最小化对环境的影响(O 'Rourke和Macey, 2003年)。

结果社区

提高意识

与个人一样,实施志愿环境监测项目的动机和通常假设的结果是,由于公众参与监测和分享结果,社区对生态系统的认识将会提高(Greenwood 2003, Gooch 2005, Fernandez-Gimenez等人2008)。这种预期在各种类型的监测工作中得到了支持(表5)。公众对环境问题的意识也建立在媒体的关注之上,这源于公民的参与和随后有关该主题的科学信息的广泛传播(Evans et al. 2000, Overdevest和Mayer 2007)。

改变态度和行为

社区成员的态度和行为的改变与社区意识的建设密切相关。报告的态度和行为变化主要与公民和官员在土地使用管理和政策决策方面的改变有关(表5)。这些几乎完全通过研究人员的反思进行评估。一个特别有趣的例子描述了如何监测厄瓜多尔Loma Alta流域高原森林的雾捕获,帮助社区成员了解其作为农民生计的水资源的重要性(Becker et al. 2005)。高原上的树木比流域低地的农业植物收集更多的雾(Becker 1999)。雾中从树上滴下的水对小溪的形成有很大的贡献。因此,森林砍伐直接影响社区成员的耕作能力,但没有土地使用条例。志愿人员的数据表明,由于砍伐森林而造成低地的水资源损失可能使农业社区损失每个家庭年收入的一半。在志愿者监测启动仅15个月后,95%的选民支持建立森林保护区,表明社区成员的态度发生了显著变化。社区领导人的态度和行为也发生了变化,他们在10年内使保护区从100公顷扩大到1600公顷。

增加社会资本

在科学文献中,志愿者环境监测的另一个经常被宣称的结果是,它在社区中建立了社会资本(Overdevest et al. 2004, Gooch 2005, Jones et al. 2006, Schwartz 2006, Greenwood 2007)。社会资本包括通过社区成员之间的互动为个人和社区获得的经济和个人利益(Coleman 1988)。拥有更多社会资本的社区比社会资本较少的社区有更好的机会实现可实现的目标(Krishna 2002)。Schwartz(2006)提出,社会资本可以通过让公民参与能够产生直接影响的活动来建立。如前所述,这是收集的文章中报道最多的社区成果(表5)。来自洛马阿尔塔流域的例子说明了这一原则;一旦建立了森林保护区,市民们发展了一个森林保护区,以支持自然旅游(Becker et al. 2005)。此外,市民成为博物学家导游,为保护区制定门票和规定,并为游客建立了登记中心。还有一些人获得了资金,建造了一个供游客使用的小屋,并开发了珠宝出售给游客。其他研究人员报告说,社会资本产出的增加与社会资本的各个方面有关,如个人网络规模的增加(Overdevest等人2004年,Gooch 2005年,Pollock和Whitelaw 2005年,Jones等人2006年,Measham和Barnett 2008年,Koss和Kingsley 2010年)、伙伴关系的发展(Sharpe等人2000年,Savan等人2003年)和社区影响力(Pollock和Whitelaw 2005年,Jones等人2006年)。

对自然资源管理做法或政策的影响

影响自然资源管理实践或政策的变化往往是志愿者监测小组寻求实现的最终目标(Ellis和Waterton 2004)。事实上,证明这种成功的例子横跨全球和环境主题(表5)。还报告了实现这一目标的各种中期成果。这些中期成果中有许多是与社会资本的组成部分平行的。其中包括公民与管理者或政府之间的沟通增加(Obura等,2002年,Danielsen等,2005年)b)以及增加利益相关者之间的合作、协作和信任(Becker et al. 2005, Van rijsort and jfeng 2005, Fernandez-Gimenez et al. 2008)。

一些文章报道,在志愿者环境监测数据显示出负面环境影响后,自然资源管理实践得到了改进(Obura等,2002年,Becker等,2005年,Danielsen等,2005年)b, Van rijsort and jfeng 2005)。也有证据表明,这种结果可以在相对较短的时间内发生。例如,在菲律宾的一个项目中观察到,从建议到实施的实施周期很短,平均97天(Danielsen等,2005年)b).如此快速的执行归功于由相同的人进行监视、提出建议,并最终做出管理决策。

讨论

探索发现并识别知识缺口

尽管有限,但同行评议的期刊文章描述了志愿环境监测工作,其中包含了对个人和社区都有各种好处的证据。增加个人内容知识和改善社会资本分别是个人和社区最常报告的结果。总的来说,尽管对其他从业者可能有价值,但无效或阴性结果报告较少。报告最多的问题往往与公民参与决策过程所面临的挑战有关。

尽管这不是一个意外的结果,但在参与者中展示知识的增长与志愿者环境监测项目尤其相关,因为这些项目通常旨在教育特定的受众(Pattengill-Semmens and Semmens 2003, Brewer 2006)。因此,它作为报告结果的流行,满足了许多志愿者监测工作的需要。例如,在最近的一项调查(Stepenuck 2013)中,美国82%的志愿者水监测项目将公共教育列为一个关键目标。展示参与者获得的知识可能有助于这些项目长期获得财政和行政支持;因此,关于这些结果的额外研究是合理的。对教育成果的研究也可以使寻求发展并将志愿监测工作纳入其方案的机构受益。现有文章集合的一个弱点是,大多数只关注于评估内容知识。对于像美国林务局这样的机构来说,他们试图通过将参与式监测纳入其研究工作来提高获取用户反馈以识别问题的有效性(McKinley et al. 2012),对参与者在内容知识方面的收获的了解是不够的。对于这些机构来说,了解志愿监测参与者是否提高了与外交、公开演讲、数据综合、有效联网或通信有关的知识和技能,可能有助于更深刻地了解志愿环境监测作为公众参与工具的价值。这些知识可以帮助机构最有效地规划和执行参与式监测工作。

众所周知,人们对发表负面或无效结果存在偏见(Franco et al. 2014)。在这一综合中,只有四篇文章报道了无效或消极的知识和态度/行为结果(Trumbull等人2000年,Overdevest等人2004年,Brossard等人2005年,Jordan等人2011年)。不可否认的是,共享null或负数结果存在固有的风险,因为这样做可能意味着失去对程序的支持。然而,当这些知识被发表后,其他人就有机会从报告的结果中学习并避免陷阱(Franco et al. 2014)。例如,当专业人员被裁减时,志愿者感到工作量过重(Measham and Barnett 2008),这一点对项目经理来说是很重要的。在志愿者环境监测工作中,这些工作通常是在有限的预算下进行的,了解项目关注的问题可以通过避免已知的陷阱,在项目开发中为从业者节省大量的时间和费用。

为了解决这个难题,回想一下,大多数文章只报告了对单个项目的评估。结果是,在理解志愿者环境监测项目的结果方面存在知识差距。确定监控特定生物体或环境的项目或使用共同设计风格的项目的结果是否存在共性,可能有助于其他从业者制定计划,以更有效地实现某些预期目标。对未来研究的一个建议是,让独立的研究人员进行跨项目的结果评估,从而将研究人员发表无效或负面结果的需求与跨项目的结果评估既有价值又代表了当前知识的空白这一想法联系起来。获取的信息可以在不确定程序标识的情况下发布。这将使无效或消极的结果被共享,从而使其他从业者受益,并将增强对公共规划特征和结果之间联系的理解。最近有一个这样的评估例子。通过对全美345个志愿者水监测项目的调查,确定了与自然资源政策和管理的成功显著相关的项目的7个特征(Stepenuck 2013)。

考虑到有关公民参与决策过程的报道,Arnstein(1969)定义了一个公民参与的阶梯,该阶梯提供了一个框架,用于检验这些发现。这个阶梯从不参与开始,上升到一个阶段,即公民有机会在决策过程中听取意见和发表意见,尽管决策者可能不会注意到公民的意见。公民和传统决策者之间的伙伴关系是接下来的阶梯。阶梯的顶点是决策权下放给公民。在参与志愿环境监测后,对公民在决策中话语权的局限性表达的担忧与此框架一致(Obura等人2002年,Gooch 2004年,2005年,Fernandez-Gimenez等人2008年)。大多数公共决策过程的设计是规定的,因此限制了公民的贡献(Obura et al. 2002)。尽管公民可能有独特的知识可以分享,但他们很少有能力以一种可以有效地为决策提供信息的方式进行分享(Ellis和Waterton 2004)。尽管如此,在美国西部的社区林业项目中,当科学家将公民参与者的投入纳入报告中时,科学家和公民之间的权力分享得到了证明(Ballard等人,2008年)。这表明,志愿者监测员能够在阿恩斯坦阶梯的较高阶梯上工作;他们不仅表达了自己的意见,而且还参与了讨论,或以其他方式影响了决策过程。 Ultimately, however, it seems unlikely that the pinnacle of Arnstein’s ladder was reached in any of the volunteer monitoring efforts studied. Although a local monitoring program in Africa reported that other community members considered volunteer monitors experts in their field of study (Obura et al. 2002), total decision-making power was never reported to have been transferred to citizens. A research opportunity exists to attempt to better understand the range of outcomes that have been observed related to the effectiveness of citizens’ voices in the decision-making process and ultimately in influencing policy and management decisions. Are there specific characteristics about monitoring program design, participants, or the surrounding political environment that permit the most effective citizen participation? Research addressing these questions might be carried out across programs or may address a single monitoring initiative. One recommendation is for a rigorous data collection and statistical analysis to be carried out to assess such characteristics because this is often lacking in the current field of outcomes-focused research on volunteer environmental monitoring programs.

有趣的是,这种综合的发现似乎与最近的参与式监测项目的类型学不一致,这种类型学区分了公民参与科学研究过程的程度,并预测了决策结果产生的速度(Shirk et al. 2012)。这些研究人员预测,在公民和科学家共同发展科学研究的项目中,即共同创建的项目,有很高的“迅速”决策的潜力。他们预测,对于那些公民帮助科学家开展研究并参与数据收集和分析以实现共同研究目标的项目,即合作项目,或者对于公民在科学研究过程中的主要角色是贡献数据的项目,即贡献项目,决策将“缓慢产生”。事实上,这一综合中的两项监测工作对政策的影响最为迅速(Becker et al. 2005, Danielsen et al. 2005b)似乎更倾向于贡献或协作项目。然而,这些社区内的决策实际上是迅速的。为了解释这种差异,可以考虑的另一种假设是,有一些证据表明,志愿监测努力的社区在影响政策变化方面取得了最直接的成功(例如,Becker等,2005年,Danielsen等,2005年)b)面对环境及/或经济危机的情况。政治学研究表明,危机局势可以帮助决策者将注意力集中在某个特定问题上,从而有助于影响政策变化(Stern, 1997年)。在这种情况下,准备将其议程提交给决策者的团体可以帮助推动政策变化(Kingdon 1993)。由于描述共同创造、协作和共同贡献项目的类型学在该领域的从业者中广为人知(Cosquer等人,2012年,Dickinson等人,2012年),因此有必要进行研究,更好地理解程序设计和影响决策的速度之间的关系。这样的研究还将填补目前以结果为中心的文章留下的知识空白,即定义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实现各种类型的结果。现有的结果表明,学习成果、态度和行为的改变可以在项目启动后的一年内完成,但大多数作者并没有明确说明观察项目中各种类型的成果需要多长时间。

通过综合研究发现的另一个知识缺口是,相对较少的研究人员考虑过参与者或社区是否因为志愿者监测工作而改变了态度或行为。随着世界面临气候变化和生物多样性减少的挑战,影响人类态度和行为的变化对保护生物多样性至关重要(Heller和Zavaleta, 2009年),这是许多志愿环境监测工作的重点之一。例如,McKay(2007)认为,已经做了很多工作来记录鸟类数量的下降,但质疑是否已经做了足够的工作来试图改变态度和行为,以帮助减少这些下降。这项综合研究表明,保护自然资源的态度和行为的改变已经取得了令人鼓舞的结果,但只有12位作者在不断增长的志愿环境监测领域考虑过这一点。这是一个完全专注于让公民参与环境科学研究的领域所缺乏的信息。已经发表的关于这些结果的研究往往数据更丰富,主要是通过访谈、调查和项目数据审查确定的。对于这些结果的未来研究,建议采用类似的评估风格。

总的来说,这个领域的研究人员有很多机会。这样的研究不仅将为未来的项目规划和发展提供信息,而且还有助于建立志愿环境监测项目作为自然资源管理和政策决策有效贡献者的可信度。

这种综合的局限性

应该承认有一些局限性。首先,关于这个主题的其他有价值的信息是可以获得的,但没有包括在这篇综合文章中,它仅限于同行评审的期刊文章。不包括书籍、书籍章节和非同行评审报告(例如,Ely 1994, Fischer 1996, Craig等人2003,生态监测和评估网络和加拿大自然联盟2003,Viswanathan等人2004)。其次,搜索技术的局限性可能限制了同行评议文章的数量。例如,没有在文章标题或关键词中指明的志愿者协助的环境监测。同样,在不同的科学领域,用于描述志愿者监测工作的词汇也不尽相同,一些相关的搜索词可能被无意中排除在外。

结论

与志愿环境监测工作相关的同行评议期刊文章报告了个人和社区的各种结果。这些目标包括增加参与者的知识和社区意识,促进态度和行为的改变,建立社会资本,并最终影响自然资源管理和政策的变化。据报告,在公民积极参与政治决策进程方面取得了成功,在通过参与志愿监测工作而获得的知识方面取得了好坏参半的结果。然而,关于这类结果的研究非常有限,在2012年发表的与志愿环境监测相关的同行评审期刊文章中,只有不到10%。因此,有很多机会可以研究和报告志愿环境监测工作的成果。从业者、赞助机构和组织、公民参与者、社区以及最终的环境都可以从学到的东西中受益。

这项研究的主要建议包括:

  1. 尽管重要,但专注于确定与知识相关成果的研究不仅应考虑内容知识评估,还应考虑与外交、公开演讲、数据合成或通信等相关的知识和技能的评估,任何这些都将更深入地了解志愿环境监测作为公众参与工具的价值。
  2. 相当少的文章报告了无效或消极的结果,这可能对其他类似的计划有价值。此外,大多数研究人员只关注对单个志愿者监测工作的评估;因此,在理解志愿者环境监测工作的成果和项目特征的共性方面存在差距。为了解决这两个知识差距,应该跨项目进行独立研究,以评估结果。这不仅可以让领域了解结果和特征的共性,还可以匿名报告无效或阴性结果,从而保护程序不受公开报告此类结果的潜在负面影响。
  3. 据报告,与公民参与决策进程的有效性有关的一些消极结果。有机会更深入地考虑这一点,包括寻求理解监测方案设计、参与者的特点和周围的政治环境等方面在公民有效参与决策过程中可能发挥的作用。对于这项研究,需要进行严格的数据收集和统计分析方法。
  4. 目前的研究领域往往忽略了结果成就的时间组成部分,这对某些志愿者监测工作是至关重要的。有机会评估一个通用的监控程序设计类型,它定义程序为共同创建、协作和贡献等,与实现结果的时间相关,并提供关于在不同情况下实现决策结果所观察到的一系列时间的汇总信息。
  5. 由于世界面临着气候变化和生物多样性减少的挑战,在人类活动的影响下,态度和行为的改变能够最大限度地减少对全球的影响将是至关重要的。由于志愿环境监测的目的是让公民参与与这些问题直接相关的科学研究,了解态度和行为发生了多大程度的变化以及如何发生变化是至关重要的。现有的研究未能充分解决这些结果。因此,这是未来研究的一个极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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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谢

我们感谢K. Genskow、D. Moynihan、P. Nowak、E. Stanley、J. Vander Zanden、D. Nolan、S. Stepenuck、L. Albright和J. Scherer,以及那些对改进手稿提出建议的匿名审稿人。

文献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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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ristine f . Stepenuck
佛蒙特大学
鲁宾斯坦环境学院和
自然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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