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态和社会 生态和社会
以下是引用本文的既定格式:
Wang R., K. Eisenack和R. Tan. 2019。中国可持续乡村更新:典型模式。生态和社会24(3): 32。
https://doi.org/10.5751/ES-11069-240332
研究,是特别节目的一部分可持续发展研究中的原型分析

中国可持续乡村更新:典型模式

1浙江大学公共事务学院,中国杭州2资源经济集团,Humboldt-Universität zu Berlin,德国,3.厦门大学公共事务学院,中国厦门

摘要

在上个世纪末中国快速城市化进程中出现的农村贫困的背景下,乡村更新被视为促进农村可持续发展的重要战略。当代中国的乡村更新,是指对现有和闲置的农村建设用地进行重新规划、整理、再开发,并将其转换为其他用途的活动,包括新农村聚落建设和农村产业发展。然而,鉴于中国的区域集权(RDA)体制,即政治集权与经济区域分权的结合,乡村更新的治理及其表现呈现出极大的多样性。本研究的目的是探讨和阐明可持续乡村更新的基本模式。因此,基于中国东、中、西部地区27个案例的原始资料,从社会生态系统(SES)的视角,进行了原型分析。本文共提取了8种典型模式,并发现了以下3个主要意义:(1)符合农村土地资源属性、行动者特征和互动特性的治理系统是农村可持续更新的关键;(2)分散或自组织的治理出现,促进农村可持续更新;(3)从长远角度设计和实施乡村更新和特色土地资源禀赋有助于乡村可持续发展。这些发现可能有利于中国和其他追求农村可持续发展的地区。
关键词:原型;中国;农村更新;生态系统;可持续性

介绍

几十年来,中国农村土地利用的特点是粗放和低效(Liu et al. 2014, Long 2014)。此外,中国农村居住环境规划不良,质量低下(Fang et al. 2007)。此外,城乡部门之间的社会贫富差距较大。2017年,城乡收入差距达到2.71:1 (NBSC 2018)。上述问题对农村可持续发展提出了严峻的挑战(Liu et al. 2010, König et al. 2014)。逐渐地,乡村更新已经成为中国追求乡村可持续发展的重要战略(Wang and Tan 2018)。2005年,中国政府提出了农村振兴的建议(第十六次中共中央2005)。经过十多年的实践,提出了“乡村振兴”战略,描绘了更加详细的中国乡村振兴蓝图,即建设企业兴旺、人居环境宜人、社会礼仪文明、治理有效、繁荣富强的新农村(中共十九中2017)。事实上,乡村更新也在全球范围内发生,如欧盟(EU 2014)提出的《乡村发展政策(2014-2020)》。然而,本研究关注的是当代中国与土地相关的乡村更新。 This type of rural renewal involves activities that replan, consolidate, and redevelop the extant and idle rural construction land and then convert such land for alternative uses, including new rural settlement construction and rural industry development.

在中国,治理体系的特点是政治集权和经济区域分权相结合,即区域分权威权(RDA)政权(Xu 2011)。在RDA制度下,地方政府官员通过充分利用其管辖范围内的社会经济自主权来遵循中央政府的政策,而中央政府控制地方政府官员的任命和晋升(Li 2018, Yang和Yan 2018)。因为乡村更新被认为是国家政策,地方政府有动力直接领导,鼓励农户自组织,推动企业参与项目。因此,中国存在着不同类型的乡村更新。更重要的是,乡村更新表现出更大的多样性。例如,在一个地区成功的乡村改造可能在其他地区失败。即使在条件相似的村庄,同样的更新路径也可能在一个村庄取得显著的成效,而在其他村庄却表现不佳(Tang et al. 2014, 2016)。那么,什么有助于农村的可持续更新呢?

许多研究都研究过这个问题。当前关于中国乡村更新的文献不仅揭示了可能影响乡村更新绩效的微观因素,如农户和村庄的禀赋、政府职能、决策过程等,也涉及宏观因素,包括基本制度和中国独特的政治、经济、社会和文化背景(Long等,2012,Li等,2014,Tang等,2015,Fang等,2016,Guo等,2017)。从国际视角来看,Osborne等人(2004)指出了乡村更新面临的几个特殊挑战,包括乡村地区的空间特征、乡村社区人力资本的匮乏以及远低于城市社区的资源水平。此外,奥斯本等人(2006)强调了地方志愿和社区部门基础设施机构在促进和支持英国农村复兴方面的作用。Macken-Walsh和Curtin(2013)认为,最近的转型期、社会主义的历史经验以及地方差异决定了后社会主义立陶宛乡村更新的表现。乡村更新可以被认为是集体行动。从调查全球共同资源(CPR)治理(如林业、牧场、渔业和灌溉系统)的广泛的实证研究中,描述和说明了几个关键的决定因素,即长期生存的集体行动的设计原则(Ostrom 1990, 2005, 2009)。从Ostromian的角度,研究探索了促进和维持针对农村发展的集体行动的关键。基于共同财产组织在意大利山区农村发展中的作用,Bassi和Carestiato(2016)建议,当地行动者应该自组织和自制定关于使用当地资源的规则,并在管理自己的领土时采取集体行动,与当地的身份、文化和自然资源相协调。Jelsma等人(2017)发现,通过强大的集体制度,包括共享收入、成员之间的定期会议和农民之间的多种关系,油棕种植户可以在有利条件下参与供应链,大幅提高生产率,从而为印尼西苏门答腊岛的农村发展做出贡献。 Additionally, social capital and rural entrepreneurs are essential for collective action in sustainable rural tourism (Schmidt et al. 2016, Hwang and Stewart 2017).

然而,据我们所知,这些发现主要来自小规模的案例研究,通常是一到三个案例;此外,现有文献很少明确揭示各种因素的相互作用或组合是如何导致中国乡村更新绩效差异的。因此,本研究旨在填补这一研究空白。特别是,本研究的研究问题是:哪些模式导致了可持续乡村更新的出现?也就是说,各种因素的相互作用或结合是如何导致中国农村可持续更新的?为此,基于27个案例的原始数据,我们打算进行原型分析(Oberlack and Eisenack 2018年,Oberlack et al. 2019年)。这些原型可以作为中国农村可持续更新治理的指导。

概念和方法

认识可持续的乡村更新

可持续农村更新应该实现几个可持续发展目标(SDGs),这些目标是当代中国农村可持续发展的首要目标(Chen 2010, 2013, UN 2015)。在上个世纪末中国快速城市化过程中出现的乡村贫困背景下,乡村更新指的是扭转乡村去增长的趋势,弥合城乡发展差距(Wang and Tan 2018)。从根本上说,农村地区应该提供更好的生活环境,以改善卫生和人类福祉(Huang et al. 2011, Griggs et al. 2013, Xu et al. 2014)。因此,乡村更新需要建立与乡村景观和生活习俗相适应的现代化乡村聚落。进一步,应显著增加农村收入,增强农村活力,减少农村贫困,减少城乡不平等(Huang et al. 2011, Griggs et al. 2013, Xu et al. 2014)。因此,农村更新有望通过巩固和重新开发现有和闲置的农村建设用地,用于第二和第三产业用途,创造更多体面的就业机会,并加快经济增长;此外,农村更新有望通过直接恢复和巩固农村建设用地的闲置用于现代农业用途来加强农业部门,同时将农村建设用地更新的收益用于工业用途来加强农业投资。因此,在本研究中,我们选择了农村居住环境、农村收入和农村活力作为农村更新绩效的指标,这一战略也与近期提出的国家“乡村振兴”战略(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会议2017)的目标相一致。虽然生态指标对可持续发展至关重要,但当代中国的决策者和利益相关者更关注缩小城乡发展差距,实现农村社会经济方面的可持续发展。乡村更新的生态影响是逐渐产生的,在本文的研究范围内难以确定。 Hence, we define the concept of sustainable rural renewal from a socioeconomic perspective.

乡村更新被认为是农户、政府、企业等主体(a变量)在一定的治理(如政府主导、自组织、企业参与等)下,系统(gs变量)通过一定的互动(即方案设计、实施、收入分配),对乡村建设用地资源(r变量)进行再开发,用于新农村聚落建设和乡村产业发展的动态过程。这将导致一定的结果,即农村生活环境、农村收入和农村活力(o变量)。因此,本研究采用Ostrom(2009)开发的SES框架作为分析框架(图1),对框架的各个组成部分进行分解,以便进一步研究。特别是,从行动者之间的网络结构以及规范行动、信息、报酬等的操作和集体选择规则的角度,对治理系统组件进行了划分(Ostrom 2010)。互动成分的划分与当代中国乡村更新的主要共享阶段,即方案设计、实施和收入分配阶段相一致。区分每个阶段的性质有助于表征相互作用(Wang和Tan 2018)。因此,在具体的分析过程中,每个交互变量都被进一步分解,如复杂性、不确定性、资产、场地特异性和时间范围(Hagedorn 2008, Ostrom 2010)。每种相互作用性质的程度也被分为高水平或低水平、长期或短期。结果部分根据上述农村可持续发展目标进行分解。

一手案例原型分析

概述

乡村更新可以被认为是SES的一个综合的相互作用。因此,我们在SES框架的基础上进一步区分诊断属性、设计属性和结果属性。诊断属性被认为是情境性的,即各种农村建设用地资源禀赋、行动者特征和相互作用属性。设计属性是在原则上可以被考虑的参与者更改的特性,例如,一组治理系统。在特定的语境和设计下,不同类型的(非)可持续乡村更新可以用结果属性来表示,如乡村居住环境的充分改善、乡村收入的显著增加和乡村活力的增强。中国农村可持续更新研究的一个主要目标是明确地描绘这些属性之间的相互作用,并从大量的案例中提取潜在的模式。幸运的是,一系列探索其他资源和环境主题的研究已经通过原型分析解决了类似的问题(Oberlack和Eisenack 2014, Oberlack et al. 2016, Oberlack和Eisenack 2018)。

原型是SES中基本相互作用的循环模式(Oberlack等人,2019年),它们作为在多个案例中反复出现的社会-生态相互作用的构建模块。换句话说,并不是每个案例都需要由一个单一的原型来完全解释。一个原型只能部分覆盖一些案例,一个案例可以由几个原型描述(Eisenack et al. 2006)。为了进行这样的分析,艾森纳克等人(2019)的质量和设计标准被用来定位这项研究。更定量地说,原型可以从集合论的角度来定义(奥伯拉克和艾森纳克2018)。在本研究中,原型被定义为诊断和设计属性与结果之间反复出现的特定关系,其形式如下:对于子集(c⊆C):如果一组诊断和设计属性(D⊆D)对所有情况c成立,然后结果(O⊆O)将适用于所有情况c。

具体地说,索引i表示可以在一种情况下保存多个原型。术语“复发”需要在至少两种情况下观察到一个原型。换句话说,原型i包含了c∈c的情况诊断和设计属性D结果属性为O等待c案例(奥伯拉克和艾森纳克2018年)。

总体而言,原型分析是分析乡村更新的合理方法。预计一个原型可以用来描述多个乡村更新案例,而一个乡村更新案例可能包含多个原型。然而,与现有文献(Oberlack et al. 2016, Oberlack 2017, Oberlack and Eisenack 2018)不同的是,本研究的原型分析是在原始数据上进行的,而不是元研究。因此,需要对案例收集、编码和数据分析进行较为详细的介绍,明确一手案例原型分析的流程。

案例收集与编码

通过浙江大学与中国土地调查规划研究院的联合研究项目,笔者与研究伙伴收集了农村更新的案例。研究区域的选择依据的标准是典型和多样性(Gerring 2007)。因此,根据气候特征、土地稀缺性、社会经济发展水平和人口等因素,东部地区依次为浙江省、江苏省、福建省和上海市;中部,即江西省、湖北省;西部,四川省和贵州省,2011年至2016年,中国。最终收集到27例农村更新病例,每个地区9例。

在每个地区的田野调查中,有关该地区农村更新的一般信息,如正式的政策和程序,最初是从负责农村土地事务的县级和乡级官员那里获得的。随后,在村庄层面对参与或受乡村更新影响的利益相关者,如政府官员、村干部、村精英、村民和企业家进行半结构化访谈。为了选择受访者,我们采用了基于利益相关者的方法(Vatn 2005)。在访谈过程中,我们主要关注研究区域的自然条件和社会经济条件、乡村更新项目的过程和结果,以及受访者的意见。所有相关信息都以书面形式仔细记录,并以连贯的叙事结构(Tan and Heerink 2017, Wang and Tan 2018)。

基于乡村更新的SES框架,我们开发了一个代码本(图1)。最初,我们对前9个案例进行编码,以检验代码本的可行性和适用性。然后,去除冗余码,澄清不明确码。最后,根据修改后的代码本(附录1中表A1.1)和我们在实地调查中获得的每个病例的知识,使用MAXQDA软件对27例进行编码。

数据分析

采用两步法从27个编码案例中提取原型。首先,根据现有的三种结果将所有病例分为三组(表1),以确保各组之间的表现差异显著。此外,根据乡村更新的规模,第三组案例进一步分解为三个子组(表1),因为现有研究表明,乡村建设用地数量和农户数量对乡村可持续更新有着深刻的影响(Wang and Tan 2018)。

其次,使用concept Explorer软件进行形式概念分析(FCA),以获得(子)组内案例的等价类。FCA生成的每个概念格确定案例的所有等价类,并通过具有最大大小的属性配置来表征它们(Ganter和Wille 1999, Stumme 2002, Kaytoue等人2011)。在本研究中,如果一个班级同时满足以下条件,它就可以被称为原型(参见Oberlack et al. 2016, Oberlack and Eisenack 2018;具体例子见附录1):

(1)一个原型必须包含至少一个诊断属性,即r -变量、a -变量和i -变量,至少一个设计属性,即gs -变量,以及至少一个结果,即o -变量,并且需要在至少两个案例中重现,确保原型起源于不同的案例和来源。

(2)原型必须由连贯的理论来解释。原型以诊断、设计和结果属性的配置为特征。此外,原型需要配置发生的基本原理(Eisenack et al. 2019)。因此,如果理论能够充分解释结果,一个阶层就有资格成为一个原型。

下面的标准旨在简约,目的是在没有过多原型的情况下,描述案例的多样性。Gotgelf、Roggero和Eisenack也遵循了类似的标准,未出版的手稿

(3)原型被认为是构建模块,这意味着一个原型所显示的因果关系应该是唯一的,不能由其他原型共同解释。因此,在所有满足上述两个标准的类中,如果一个类不能由任何其他类组成,那么它就可以被称为原型。

(4)原型分析的普遍性和特殊性需要解决,这意味着子原型应该提供更详细的数据,但不能提供太具体或完全重复的关于所识别原型的信息。因此,在所有满足标准1和2的类中,如果一个类只能由一个具有特定附加属性的标识原型组成,那么它就可以被称为子原型。但是,可以完全由两个或两个以上确定的原型和子原型组成的类,以及可以由一个或多个确定的具有附加属性的子原型组成的类,即子原型的子原型,都应该被排除。最终,我们确定了涵盖所有案例的8个原型,每个案例中都有1 - 3个原型(附录2)。

结果与讨论

下文详细阐述了已确定的八种不可持续、半可持续和可持续的乡村更新原型,并重点阐述了这些原型的特征以及它们之间的一致性和差异性,以展示可持续的乡村更新如何出现的模式,以及更新努力为何往往无法实现乡村可持续发展。此外,我们为每个原型选择了一个具有代表性的案例,以提供更详细和生动的信息,在中国的乡村更新的实践和结果(附录3)。

不可持续的农村更新

乡村改造全面改善了乡村人居环境。然而,在某些案例中(27例中的5例),乡村更新不符合特定的环境条件,对乡村可持续发展产生了副作用。受访者,尤其是农村家庭,抱怨传统的乡村景观已经褪色,而新住宅的位置又远离他们的工作地点,例如农田、池塘等。原型1说明了这种不可持续的农村更新模式(表2)。

原型1的特点是政府主导模式和乡村更新的短时间视角。基于自上而下的关系(subarchetype 1.1),政府几乎操纵了乡村更新的所有过程。诚然,政府主导模式符合高度专一性和内部异质性的治理需求(子原型1.1和1.2)。大规模乡村更新所产生的资产专用性和场地专用性都要求正确处理实施的潜在危害,包括高机会成本;“锁定”效应,即在不获取项目区全部建设用地的情况下,土地装配前期投入毫无意义;以及农村家庭的机会主义行为,如抢劫(Williamson 1991, Alexander 2001)。幸运的是,政府在中国有能力进行巨大的投资,因为它的金融能力通常比其他演员更强;此外,政府可以通过强制性的公共权力来应对“锁定”效应,防止抢劫等机会主义行为。此外,政府利用其公共权力迫使具有内部异质性的利益相关者妥协。因此,在这些地区建立了新的农村定居点。 However, under the government-led mode, the absence of restrictions on coercive public power inevitably hampered individuals’ interests and rights, likely inducing severe social problems. For example, social tensions occasionally occurred between the rural households reluctant to participate in rural renewal and the local government, and certain rural households living in single houses with courtyards for a long time were not accustomed to living in multistory apartment buildings. Even worse, rural households who lost land and failed to find an alternative space for livestock breeding were confronted with a greater challenge to their livelihood.

如原型1所示,由于决策者通常缺乏本地知识,政府主导模式面临方案设计的不确定性。此外,政府主导模式与高复杂性不相容(子原型1.2),政府主导模式排除了利益相关者的参与,特别是在决策和收入的拨付与分配方面;因此,不能充分考虑和协调多方利益。因此,改善后的农村居住环境不容易因地制宜,导致农户投诉。此外,原型1进一步表明,基于政府主导的拨款机制,政府可以从农村更新中获得主要收入,但农村地区的收益相对有限,这在具体案例的收入分配记录中也表现得很明显。因此,政府主导的农村改造并不能增加农民收入。

值得注意的是,原型1表明,短期的收入分配和分配,以及没有任何长期考虑的直接经济激励(子原型1.3)阻碍了农村活力的增强。例如,农户从老房子迁出只能获得一次性的货币补偿。此外,农村建设用地整理和再开发的增量收入大部分用于农村住宅建设,很少用于农村产业发展。

Semisustainable农村更新

部分乡村改造项目(27个案例中的6个)仅对乡村居住环境进行了充分的改善,即建成的新乡村住宅符合情境条件,大部分农户对新乡村居住环境满意。充分改善农村生活环境是实现农村可持续发展的基本目标。这一类别中有两种原型(表3)。

“原型2”强调,透明的信息和包容的决策机制对充分改善农村生活环境非常重要。与乡村更新相关的透明信息为包容性决策创造了有利条件。有利于利益相关者参与的机制可以利用分散的局部知识(Oates 1999),从而降低不确定性,但增加了方案设计的合理性(子原型2.1)。因此,在这些情况下,建造的是联排别墅而不是多层公寓,而且新的定居点靠近农民的工作场所。此外,原型2表明,乡村更新的小规模可能是乡村可持续更新的一把双刃剑。一方面,较小的规模使农村部门能够完全承担农村更新的成本(子原型2.2)。因此,第三方无法通过提供资金的方式干预农村更新。此外,小的规模有利于设计合适的方案并顺利实施,降低方案设计的复杂性和收益的占用与分配,以及实施的场地特异性(子原型2.3)。另一方面,在田野调查的过程中,我们也发现小规模的农村土地整理与再开发在正常情况下并不能为农村产业发展带来足够的空间和收益。乡村更新规模小,难以实现增加农村收入、增强农村活力的目标。

原型3表明,即使政府干预乡村更新,合作治理,尤其是政府与乡村行动者之间的横向关系,也有利于乡村生活环境的充分改善。政府和村庄行动者在形式上是相互独立的,这表明村庄行动者不隶属于政府,政府也不是唯一的决策者。因此,政府和村庄行动者之间的水平关系为利益相关者的参与和分权提供了制度基础(子原型3.1)。因此,农村部门不再被迫接受单一中央当局,例如政府作出的可能不适合当地情况的决定。因此,官村合作模式可以降低方案设计的不确定性,符合高复杂性,必要的政府干预可以应对场地专一性高的危害,如强制性公共权力的拦阻抢劫(子原型3.2)。此外,由于上述政府与村庄之间的横向关系和分权的合作治理,可以减轻甚至避免强制性公共权力对个人的副作用。值得注意的是,与原型1相似,子原型3.1强调,由于直接的经济激励和短期的收入分配期限,某些乡村更新实例无法有效提升乡村活力。

农村可持续更新

在部分地区(27个案例中的16个)出现了乡村可持续更新,同时改善了乡村生存环境,增加了农民收入,增强了乡村活力。五个原型描述了它的潜在逻辑(表4)。

这些原型有两个主要特征。首先,如所有五种原型所示,乡村更新的收入是基于长期的时间范围来分配的,以追求可持续性。例如,这些收入被用于建立和加强农业合作社或集体企业,农村家庭可以持续获得红利回报。此外,利用就业机会、社会保障和定期收入红利等长期激励措施,减少更新后的生计风险,并使农村收入来源多样化。第二,子原型5.2、6.1、7.1、8.1和8.2共同强调,区位优势或独特的农村建设用地质量(如独特的景观)可能是农村可持续发展的禀赋,特别是对于小规模乡村更新(与原型2相比)。在实践中,区位优势带来的土地收益直接增加了农村收入;此外,具有区位优势的小规模乡村更新比普通的小规模乡村更新更能吸引投资者。此外,为了在特定情况下合理利用旅游资源,建设了与当地景观相适应的酒店和其他休闲设施(附录3图A3.4)。由于旅游设施的运营,创造了非农就业岗位,促进了乡村旅游,从而为乡村地区带来了可持续的收入,增强了乡村活力。

前三个原型阐述了农村可持续更新的决定因素,考虑到项目覆盖了大量的农村建设用地和大量的农村家庭。更具体地说,原型4强调政府参与而不是完全控制足以解决高资产专用性导致的融资问题,约束大规模乡村更新中高场地专用性导致的机会主义行为。支持利益相关者参与的机制,即信息透明和包容性决策,符合高复杂性(子原型4.1);此外,除了充分改善农村生活环境(见原型2和原型3)外,这些机制对于农村的财富和活力必不可少。与政府主导模式相比,农村部门的社会经济发展诉求更有可能得到考虑并最终实现,因为在一个更加分散的决策过程中,农村家庭或其代表被赋予了表达其利益的权利。显然,政府参与模式表现出类似的能力,但避免了政府主导模式对农村可持续发展的负面影响(与原型1相比)。

原型5表明,在乡村大规模更新的背景下,自组织能够促进乡村的可持续发展。总体而言,自组织符合乡村更新的高度复杂性和特殊性,能够降低乡村更新大规模带来的不确定性;此外,自组织使农户能够自主决策,合理分配和分配收入,转向适合自己的发展道路。具体而言,自组织模式与原型4中的治理模式在几个关键要素上有共通之处,符合乡村更新的高度复杂性。而且,自组织乡村更新有其自身的特点。第一,乡村更新是以农户集体行动为基础,由村长/精英发起、领导和组织的。其次,虽然政府在某些情况下可能会对乡村更新提出建议,但决策仍然是由当地决策者,即村长/精英和农户基于多数或一致原则做出的,从而进一步降低了乡村更新的不确定性。第三,自组织通过良好的协调机制抑制机会主义行为和其他由高特异性触发的危害。例如,更新方案是通过村议会或村代表大会集体讨论和批准的。村委会成员或村代表是项目实施的协调人,致力于解决农户纠纷(Jing and Zhang 2017)。 Fourth, the emergence of self-organized rural renewal relies heavily on sufficient social capital in the rural community (subarchetype 5.1). Sufficient social capital along with the other two conditions presented in archetype 8 can reduce the cost of collective action.

原型6说明了企业参与模式在农村可持续发展中的能力。企业参与模式依托与前两种原型相似的治理体系,符合乡村大规模更新的治理诉求。特别是针对高资产专用性和场地专用性,企业与农户合作承担乡村更新的成本,并将直接激励与长期激励相结合,处理“拦阻”,促进项目实施(子原型6.2)。在实践中,我们发现出现了双赢的局面。企业投资乡村旅游等新型产业获得长期收益,农村获得非农就业机会和年度红利。

最后两个原型揭示了在农村建设用地数量较少和/或农户数量较少的情况下,农村可持续更新的决定因素。具体而言,原型7和子原型7.2表明,许多农户拥有的农村建设用地规模较小,加剧了资产和场地的专用性,因为每个个体在覆盖成本时往往是搭便车的,碎片化的土地产权很难聚集起来。政府参与作为一种外部的强制力量,加上乡村家庭之间的内部协调机制,如村议会或村代表大会,可以缓解上述乡村可持续更新的治理风险。此外,与原型3和原型4的情况类似,政府的强制力在分权治理体系下受到约束,导致政府扮演参与者而非支配者的角色;这样,个人的利益和权利才能得到尊重和保障。原型8进一步突出了自组织乡村更新在乡村可持续发展中的能力。此外,子原型8.1和8.2还显示了自组织的两个前提条件,即地方领导/企业家精神和内部同质性。

结论

本研究以中国东部、中部和西部地区的27个农村可持续发展案例为研究对象,采用原型分析的方法,揭示了中国农村可持续发展的基本模式。共确定了8个原型,其中1个涉及不可持续的乡村更新,2个涉及半可持续的乡村更新,5个涉及可持续的乡村更新(表2-4和表A1.2)。以下是这8种原型的主要含义。

一是乡村可持续更新,治理体系要与乡村土地资源属性、行动者特征、互动属性相契合。适当设计的治理系统可以满足SES特定环境条件的治理需求。相比之下,上述因素的错位会导致农村不可持续的更新。此外,各种混合治理体系能够适应乡村更新的大尺度和高专一性,政府主导模式并不是唯一可能的解决方案。这些发现支持了现有的关于乡村更新的治理适合性和绩效差异的论点(Wang and Tan 2018)。

二是构建政府、村民、企业三方参与的分散式治理体系,促进乡村可持续更新。水平网络结构和充分的利益相关者参与可以充分改善农村人居环境。分权的治理体系也有利于增加农村收入,增强农村活力。此外,自组织农村更新可以促进农村的可持续发展,其出现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行动者的有利特征(Ostrom 2009),包括内部同质性、地方领导/企业家精神和充足的社会资本。上述研究结果证实了文献中确定的可持续农村集体行动的决定因素(例如,Ostrom 2009, Bassi和Carestiato 2016, Schmidt等人2016),展示了多中心治理在农村发展中的潜力,并在一定程度上证明了财政联联制的观点和多中心治理在中国政治集权制度背景下的适应性(Ostrom等人1993,Oates 1999, Ostrom 2010)。

第三,农村更新的长期视角,包括长期激励和长期的收入配置,有助于农村可持续发展。相比之下,短期的乡村更新往往不能显著增加农民收入,增强农村活力。此外,农村建设用地资源属性也影响着农村更新的可持续性。独特的土地资源禀赋,即区位优势和独特的景观,是乡村可持续更新,尤其是小规模乡村更新的关键。

诚然,这些原型来自27个案例,可能并不能准确地描绘乡村可持续更新的全貌。因此,在后续的研究中加入更多的案例,有望进一步证实本研究结论,拓宽我们的理论和实践理解。然而,这项研究有几个贡献。首先,本研究对中国乡村更新的SES框架进行了调整和细化。其次,本研究提供了一个较为详细的程序来进行第一手案例的原型分析。第三,本研究明确描述了农村可持续更新的典型模式,以典型的农村发展机制中国为实证证据,进一步强化了农村集体行动、财政联邦制和多中心治理的理论研究成果。第四,典型模式的影响可能有利于中国和其他追求农村可持续发展的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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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谢

本研究获得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71573231)、社会科学基金项目(16ZDA020、14AZD028、13AZD012、14ZDA039)、国家留学基金委项目(201706320201)、浙江大学优秀博士生学术奖励项目(2018011)资助。作者想感谢资助机构的资助。我们还要感谢浙江大学和中国土地勘测规划研究院的合作伙伴,感谢他们在实地调查中所做的出色工作,感谢他们允许我们使用联合项目的所有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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