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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回家>第1卷第1号第9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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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斯克维尔,1997年。倡导、科学、政策和现实世界中的生活。保护生态学[在线]1(1): 9。可从互联网上获得。URL: http://www.consecol.org/vol1/iss1/art9/

的角度来看,部分特别功能上科学、政策和倡导论坛

倡导、科学、政策和现实世界中的生活

生态咨询是区域生态系统管理的不安全做法吗?这就是戈登·巴斯克维尔在以下观点中提出的建议,但7位在科学和政策方面都有经验的评论员丰富并挑战了这一观点。
戈登·l·巴斯克维尔1

英属哥伦比亚大学林学院
温哥华,不列颠哥伦比亚省


生态系统结构和功能的破坏是当代社会面临的一系列重大问题。很容易得出这样的结论:造成这些问题的人类行为是不适当或不充分的。这么说,我的意思是,这些问题并不是事先故意造成的,而是在行动之前没有充分考虑的结果。在我比较熟悉的领域,这种不足似乎主要来自两个方面:(1)用来建立森林和相关环境系统管理设计的基础预测的模型(头脑或计算机)的缺陷,(2)在执行过程中对这些预测注意不足或无法跟踪。人们不会做出愚蠢的选择,因为他们从愚蠢的预测中做出选择,并且/或没有做出足够的努力来确保调用操作以“导致”所选的预测发生。

行动紧随决策之后,而决策是在预测中做出的选择。很少有管理者在做决策时选择实施对糟糕未来的预测。因此,在一个失败的决策中,决策者通常会选择一个功能上不一致的“最佳”预测;因此,要实施这一预测的行动,不可能创造假定的未来(Raffia 1968)。

作为一个社会,我们似乎在决策中把经济和生态联系起来的问题上陷入了病态的僵局。生态评价常常假设(通常是无意识的)“生态”行动/约束不需要承担任何成本。另一方面,纯经济的决策方法忽略了生态,仅仅最大化以美元衡量的净现值,在必要时,受“环境保护”约束。当生态科学不参与这种计算时,就没有依据来检验关于系统动力学的决策预测。因此,一个决策的失败导致系统的破坏是很常见的,而管理者的学习并没有带来好处,归根结底,这是学习的意义所在。只要期望与现实相符,学习的机会就存在,但学习的质量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如何清楚地预先陈述期望的功能基础。

在这种背景下,生态科学过去没有,现在也不会对管理者有多大帮助必须做决定,谁想从每个决定中学习。生态科学似乎专注于描述事物的样子,而不是发现系统如何运作。一般来说,管理资源系统的问题不在于系统看起来像什么,而在于如何管理该系统被管理功能。在这个世界上,每个选择这样做的人都是生态学专家,这个词的意义,更重要的是,这门科学的意义,似乎不幸地失去了。

在林业方面,越来越多的土地被用于木材生产,越来越多的限制采伐和造林以保护“生态”。通常情况下,现有的工厂产能由于生态分区而变得不可持续。根据我的经验,在提出这些理由的地方,很少遇到行业对这些改变的抵制在科学.然而,生态科学的可信度已经被拉长了。基于“生态”的理由,用假定的“好”做法取代“坏”做法已知的在自然系统动态的背景下,替换实践是“好的”)太频繁地导致对系统的更大的破坏,没有了解该系统的动态,并且失去了管理者眼中“生态学家”的可信度。

Boothroyd(1978)将管理定义为清晰的干预,关键因素是“行动前的反思”。反思是关于主体系统是如何构成的,它是如何运作的,以及它可能如何对干预作出反应。尽管从不同的角度撰写,Boothroyd在行动前的反思与预测在决定中所起的作用(Raffia 1968)和Holling(1979)和Walters(1986)提出的适应性管理思想相似。对于这些作者来说,工具的好坏是不确定的只有在系统动态的背景下,干预被导向以解决系统性能的问题。

当代生态学很少提倡或促进行动前的反思。毫无疑问,过去(和现在)的生态幼稚政策加剧了人类为了经济目的而选择开发的自然系统在实现可持续性方面的问题。然而,在自然资源管理方面,生态推理在当代问题解决和未来建设中的智能应用是很难找到的。也许它被所谓的通信光学所掩盖。有大量的理论,也有大量的钝器(停止标志),但没有多少深思熟虑的生态科学思维,也没有多少行动前的反思。这是正确的,即使人们允许理论被发表,而实践只是被完成。有句老话说得好:“生态学在资源和环境管理中的作用,就像醉汉用灯柱一样,与其说是为了照明,不如说是为了支撑。”

虽然关于资源管理中生态热点问题的研究并不缺乏,但大多是描述性的。从管理人员的角度来看,没有多少涉及系统动力学,没有多少是综合的,也没有多少是能够在设计森林管理所需的时间和空间尺度范围内综合的。当代生态学研究似乎很少以理解自然为目标系统动力学在它们发挥作用和管理者遇到的尺度上,或者在这些尺度上建立可用的科学动力学结构,为资源和环境系统的管理提供信息。Holling(1995)在研究和调节生态系统时注意到了时间和空间尺度的问题。

相对于森林一级管理的设计,在发展森林系统动力学和管理科学方面,当代科学论文是可用的基石太少了。关于森林资源问题的科学论文都包含一项声明,断言“这些信息对于保护……,或“对... .的管理是必要的”,无论经理可能被这样的介绍所鼓舞,他/她将很快发现另一种轶事描述,在任何科学理论框架之外,对设计管理经理所面临的独特系统有用。

通常,论文由脱离时间/空间背景的观察结果组成。几个地址流程在森林系统动态的时间和空间尺度上,或者是在一个管理者可以理解的背景下编写的,他必须考虑在未来大约一个世纪的时间范围内20万公顷森林的变化。大多数研究都不属于一个连贯的、可识别的科学知识体系并且可以访问一个经理。也许最重要的是,所谓的构建模块论文脱离了整个系统的动态环境,而在管理环境中,它们可能被应用到(如果可能的话)整个系统中。据推测,经理应该自己组装这些“块”。

自然系统的管理包括对这些系统的干预,有时是改变系统结构和总是改变系统演化。当进行管理时,根据定义,它的目的是使系统的某些部分发展成与没有管理时不同的样子。由于所涉及的成本,只有当似乎可以获得/保留某种形式的价值,并且与管理成本相称时,才进行管理。

我曾在设计森林局部林分的处理方法和设计整片森林的策略时运用过生态学的推理,我担心“生态科学”已成为一种不安全的做法。在某一时刻的局部观测被持续地用来作为说明整个系统的走向的基础。公众和资源管理者很难将生态科学与大众生态学区分开来。也就是说,系统状态、系统结构和系统功能与局部系统的一个元素完全混淆了看起来就像现在。

尽管科学对自然系统的管理者没有多大帮助,但科学家们在制定规则以避免错误行为和采取正确行为方面走在了前列。在大多数情况下,这个建议是通用的。也就是说,建议不依赖于状态,即首先在特定林分或特定森林系统的动态背景下分析新出现的问题,然后选择一种干预措施来调用将纠正问题的动态系统响应。管理人员想知道,那些把研究局限在对管理人员没有帮助的狭窄的时间和空间范围内的科学家们,怎么会觉得自己有能力对整类管理问题作出全面的判断。

我们的社会正在以惊人的速度积累资源/环境问题,通常很容易找到一个“管理者”来指责他。但我们完全不清楚的是,这样一位经理可能在哪里找到了答案可用的知识(在Ravetz 1986的意义上)来避免问题,或者可用的一旦问题出现,设计纠正措施的知识。

Levins(1966)认为假设有三个特征,自然资源管理计划首先是假设。这些计划只是时间和空间尺度上的假设,但他们假设。就目前的目的而言,这三个特征是:(1)管理系统在时间和地理空间上的实施和测量的精确度;(2)计划中调用的动作相对于目标系统中的功能的功能现实性;(3)应用计划时预期的通用性水平(由莱文斯解释)。在森林等自然系统的管理中,模型的这三个特性是相互排斥的(Baskerville, 1994年)。也就是说,用于预测20万公顷森林的管理设计的模型在精确度方面所取得的任何进展,往往会导致在实际森林中应用的通用性降低,以及计划相对于实际森林的功能现实性降低。同样,使一个模型更普遍地适用于一系列条件所取得的成果,往往导致森林动态方面的功能现实性的丧失,以及与模型可能适用的任何一个特定林区的精确度的丧失。

这一原则有助于理解可再生资源科学家和可再生资源管理者之间的压力。科学家的模型预测非常精确,但在动力学的关键领域缺乏功能真实感,在管理的层面上当涉及到在真正的森林中设计管理时,这是一个不利因素。然而,科学家们并没有因为通用性而获得奖励,也很少因为功能现实主义而获得奖励;当代科学的奖励系统似乎锁定在精确上。因此,科学模型在实际的资源管理决策中很少有用/有信息。

我不再期望一个“科学家”在森林管理者必须工作的时间和空间领域思考/工作/写作。科学家不会在这种情况下收集数据,他们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发表文章,他们也不会在这种情况下阅读很多内容,因为,在这个规模下,它不可能是科学经典的当代专注于精确。同样,我不再期望森林管理者被科学文献中抽象的小时间和空间尺度所困扰,因为这些尺度没有管理者必须面对的管理问题的背景。

那么该怎么办呢?在科学世界中,发表论文的数量和准确性对科学家的进步起着重要作用,这种情况不太可能改变。管理成就的评估是由森林状况驱动的,主要是在经济背景下评估的,这也不太可能改变。看到更多的科学文献试图帮助管理者在管理者所管理的时间和空间尺度上改进管理的形式、功能和结果,而不是不断重申一个在真实的自然系统中真正的管理者无法使用的替代范式,这将是令人耳目一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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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引用

巴斯克维尔,基准线1995.林业问题:适应性的更新。39 - 97页障碍和桥梁:生态系统和制度的更新.哥伦比亚出版社,美国纽约。

________。1994.为失聪的海鸥写的盖尔语诗歌;再来一个。林业记录70: 562 - 564。

报道说,H。1978.表达的干预.泰勒和弗朗西斯,伦敦,英国。

温和C.S.1978.适应性环境评估与管理.约翰·威利,奇切斯特,英国。

________。1995.什么障碍?什么桥?页面xxx-xxxl·h·甘德森,c·s·霍林,s·莱特,编辑。生态系统和制度更新的障碍和桥梁。

李,K。1993.罗盘和陀螺仪.岛屿出版社,华盛顿特区,美国。

莱文,R。1966.种群生物学模型构建策略。美国科学家54: 421 - 431。

Raiffa, H。1968.决策分析:面对不确定性时的选择的介绍性讲座.Addison-Wesley,雷丁,马萨诸塞州,美国。

Ravetz, jr1986.可用的知识,可用的无知:带有政策含义的不完全科学。415 - 434页W.C.克拉克和T.E.穆恩,编辑。生物圈的可持续发展.剑桥大学出版社,英国剑桥。

沃尔特斯,C.J.1986.可再生资源的适应性管理.麦克米兰,纽约,纽约,美国。


通讯地址:
戈登·l·巴斯克维尔
英属哥伦比亚大学
林业学院
主商场270 - 2357号
加拿大不列颠哥伦比亚省温哥华V6T 1Z4
电话:(604)822-3362
传真:(604)822-9106
basker@unixg.ubc.ca

这篇文章的版权于2000年1月1日从美国生态协会转让给韧性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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